属于第一重天。
至于第二重天，他并不怎么了解，古书古籍上也没有相关的记载，反倒是之前听古寻双说起一二。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第二重天的实力极为惊人，按照苏羽的理解，只有突破渡劫之境，白日飞升才有可能步入第二重天。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不就意味着，这第二重天的人将远强于第一重天？若到时候两方天地打通，岂不会是一场恐怖的灾难。
“你的犹豫，我明白，因为你父亲当年面对的也是同样的犹豫！”乾坤那古井无波的声音再度传来，“作为画像镜和乾坤镜的主人，不管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们都将尊重并遵从！”
他将选择交还给苏羽，作为乾坤镜的灵，是永远无法替主人做出选择的。
反观彼时的苏羽，低垂着脑袋，眼底闪过一次次的考虑和挣扎。
融合修复，或许就是世界末日一般的惨剧。
不融合修复，他或许就会死。
要怎么选择呢？真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