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玉芳试探的问道。
程娇娇介绍道：“他是我的朋友。”
“不是亲人？”
“不是。”
杜玉芳点点头，警告一声，“程小姐，虽然你是吴氏商会的总裁，但你别忘记了，你这个总裁之位可是我们家少爷给的。”
“所以我奉劝你还是行为检点一些，免得到时候惹出什么麻烦。”
程娇娇眼神一凝，寒声道：“杜玉芳，你只是一个狗奴才罢了，什么事情我可以自己跟吴星河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命令我？”
“你……”
“我怎么？”
瞧得程娇娇变了脸色，杜玉芳一时哑然。
不管怎么说，现在自己家少爷对她都是百般追求。
杜玉芳哼了一声，转身掏出电话，发了一个信息。
程娇娇懒得搭理他，拉起王晓天的手，就往里走。
“程小姐……”杜玉芳的声音在后面传来，但却被程娇娇无视了。
于海龙和张春雪一脸愤怒，于海龙更是忍着剧痛，爬到杜玉芳身前，“杜先生，你可一定要为我报仇啊！杀了王晓天，杀了王晓天。”
“滚开。”杜玉芳一脚把他踢开，快步跟了进去。
于海龙瞬间有如被人丢弃的棋子，脸色变得惨白。
“海龙……”
张春雪还算有些情义，抱住了于海龙。
“春雪，我没想到你真对我有情义，谢谢，谢谢你。”于海龙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