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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长,但是异常灵活,支棱起来的耳朵一抖一抖的,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往右,雪白雪白的绒毛随着律动微微拂动,好像在空中跳舞的天鹅。

“喜欢吗?”

苏遥点了点头,手又不听使唤地摸到耳朵上细细感受雪狐皮毛的感触。他还有点儿好奇兔毛和雪狐的皮毛有何不同,又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触感确实不同。

垂耳兔的毛顺滑轻柔,雪狐的毛蓬松柔软特别温暖,让他很想躺上去。

苏遥越摸越不对劲,这种触感他好像在哪儿经历过,否则触感不能如此真实。他好像确实在适应期时梦到自己躺在一床云被上,那云被蓬松舒适又柔软,躺上去暖洋洋的,让人怀念至今。

思绪越飘越远,苏遥想到自己离席太久终于回过神来:“傅崇澜,你松开我,我得回去了。”

“喜欢吗?”傅崇澜却不依不饶。

苏遥只得承认:“喜欢。”

傅崇澜并未松开苏遥,反而趁人还在怀里的时候稍稍俯身,一低头便吻上了那无比诱人的唇瓣。

苏遥被吻得猝不及防,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松开。

“合作愉快。”傅崇澜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苏遥闹个红脸,心脏咚咚狂跳不止,快要飞出胸腔 他低头想逃又被人拦住。傅崇澜一伸手就将他揽了过去,手指穿过腰腹缓缓下移捏住了链扣。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脆弱点被人拿捏在手里,苏遥的心跳漏过半拍,喉头一紧浑身紧绷的立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反倒给了傅崇澜拉完拉链的机会。

裤链的长度没多少,偏偏傅崇澜的速度很慢,修长的指节沿着边缘轻轻上移,像是艺术家在描绘丈量。

“流氓!”气得兔耳朵都卷了起来,又伸出来盖住眼睛跑了出去。

过了二十多年顺风顺水的日子,苏遥哪这么狼狈过,居然被人捏在手里调戏了!两只耳朵再次炸开了花,一甩一甩地交织在一起如同打架。

他靠在墙上喘着粗气试图平复心情,没想到傅崇澜紧接着跟了出来。

苏遥恼羞成怒:“你离我远点!”

“我帮你扣上,不然出去被人看到多尴尬。”傅崇澜居高临下,看着气鼓鼓的垂耳兔心情颇好。

“谁要你帮忙了!”苏遥不甘被怼:“还不是怨你,要不是你非要进去不肯出来,我能不好好的穿裤子?便宜被你占了,好人让你当了,都成了我的不是了!滚!给我滚!老流氓!老变态!你是不是对厕所有什么癖好。”

就站在洗手间门外的沈斐听到苏遥的吼声,震惊地捂住了自己地嘴巴。

“没有。”傅崇澜否认道。

苏遥想到上次就来气:“我可去你的!上次就是你把我堵在浴室死活不肯让我去厕所,差点没憋死我。”

傅崇澜刚想解释就又被苏遥打断:“还说你没有什么癖好,你个死变态,给我滚。”

傅崇澜确定自己再不滚会被小兔崽拿着鞋底往脸上揍。

站在门口的沈斐也没想到会撞上傅崇澜,更没想到男人会向她颔首示好,但她的注意力全都被迟来的儿子夺去了,慌忙走了上去:“遥遥。”

很快她就被苏遥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引住了。

“男……男朋友?”沈斐也有些不自然的害羞。

吓得苏遥连连摇头:“不,不是,不是你想的这样的,他不是我男朋友。”

被刚才的对话震惊到的沈斐很快转换了思路:“原来他和遥遥是炮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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