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有把柄落在赵高手,他别无选择。
“唉,我真不该对赵高说那样的话。”
原来,那天淳于越直接表示,既然武将可以将在外,军命有所不授,为何他二人,想要行事,就不能山高皇帝远?
特别是这句山高皇帝远。
这原话,要是传到嬴政耳中,淳于越自知,他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
淳于越知道,现在赵高以这样的方式,迫使他站队,不但他要听赵高的号令,只怕他身边众人,这时候都得听赵高的差遣。
“唉,我当初一定是脑子抽了。”
“如果不说这句话的话,我会怕赵高这个阉货?”
“等一下,我和赵高这阉货说这些话,当初似有一人正在门外,也不知当初此人,是否听到这些?”
淳于越这时候愈加感觉,事情严重了。
但是这时候,他又不想和赵高表明此事,如果跟赵高说了,他只会更加被赵高拿捏得死死的。
而淳于越这名跟过去的手下,却是历史上有名的人物。
因为许彻改变了历史,许多事情,竟变得格外离奇,原本该是刘季手下赫赫有名的武将樊哙,他竟然投靠了淳于越,并成为他的私人保镖。
说来这件事情,也是巧合。
自从刘季,被嬴政召进咸阳城,他的连襟樊哙就坐不住了。
“姐妹都能进咸阳城,我为什么不行。”
“我现在就去咸阳城投靠姐夫。”
结果樊哙才到咸阳城,还没等刘季想办法,给他谋个正式差事,他们就被一起派去了东瀛。
刘季最后出于无奈,给樊哙出了个主意,让他去投靠赵高或者淳于越。
“妹夫,这二人,你随便挑一个吧。”
“姐夫,为什么我不能投靠王贲将军”
刘季大笑。
“以这的性格,投靠王将账下,受得了那么严格的军纪。”
“别以为姐夫不知道你背地里干得那些事情,你每个月的账目都兑不上,这些钱拿去干什么了,还用姐夫明说,哪次不是我替你兜着?”
樊哙一阵无语。
最后他只好无奈地选择了淳于越。
“我才不要投靠赵高这个阉货。”
而樊哙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占了一个莽字。
想来想去,樊哙决定,不如就给淳于越当私人保镖好了。
本来淳于越经过一段时间观察,发现樊哙这人,头脑十分简单,除了平时贪杯,也没有太大的毛病。
也是因为这一疏忽,那天他和赵高说那番话时,只让樊哙在外面候着,并没有进行太多刻意的避讳。
淳于越这会儿回头想想,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樊哙走漏了消息。
“唉,此人一但酒醉,可是嘴上没有把门的。”
淳于越才回到住处,却发现樊哙不在。
“樊哙呢?他又跑到哪里去吃酒了?”
“自打回来以后,他越来越不像话了。”
“大人,现在大家都才回来,难得享受大秦美食,樊哙这么做,也可以理解吧。”
樊哙哪里知道,当初刘季提议,他投靠淳于越,他就不太乐意,他一心想着,有机会可以投到王贲账下。
而那天他醉酒以后,又正好遇到了王贲的部下。
这几天,樊哙和王贲的这名手下,走得很近,他想通过此人,有机会成为王贲的部下,他在淳于越手下当差,已经够了。
这时的大秦,虽然推行了科举制度,但是第一次科举,只是文科,而武科还还没有正式开始。
这让一直想要出人头弟的樊哙,依旧想着进行投靠他人门下,来博得机会。
他现在已经看出来了,他的姐夫刘季,就是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职不说,而且远远没有在沛县当泗水亭长来得自由。
“姐夫都这样处处受人管制,让我以后跟他,这也没前途啊。”
这时候,樊哙根本不会顾及他和刘季两人连襟的身份。
他只想要一个更好的前途。
“家里的婆娘,一直管得我这么严,还不是以为我没有本事?”
“我早晚都要出人头弟,给她看。”
无人知道,樊哙一心向上的动力,竟源自女人。
不管樊哙出于何种目的,这时候的他,已经映入王贲的视线。
“你是说这个樊哙,若是效力军,竟有猛将之才,要真如此的话,只给淳于越当一个私人保镖,可惜了。”
因为樊哙这两天,一直跟王贲手下喝酒,淳于越又出发在即,万般无奈,此事只好不了了之。
“告诉樊哙,若是他回来的话,第一时间,让他去找我。”
“大人,看样子这个樊哙怕是有投靠王贲的心思。”
淳于越听后,大惊失色。
“什么?”
“这个白眼狼!”
一边说着,淳于越趁着人还未离开咸阳,马上到了王贲府上。
“王将军,大家同殿为臣,你当你的大将军,我当我的博士。你这样公开地,从我这里挖人,这不好吧。”
面对淳于越劈头盖脸的质问,王贲愣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