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之所以对扶苏有所抱怨,是因为今天嬴政就在课堂上。
不管扶苏是不是有意的,胡亥都知道,接下来少不得又要被父皇一通训斥。
一切正如他所料。
嬴政听扶苏这么一说,当时就拉下了脸色。
“赵胡!你也忒不像话哩。”
“饿一再告诉你们,上课不可以溜号,你告诉饿是不是上课时开小差了?”
面对质问,胡亥无言以对。
“父亲,孩儿知道错了。”
“以后再也不敢了。”
嬴政冷哼。
“哼,还敢有下次?”
“若有下次,你就不必来听课了。”
对于胡亥来说,嬴政罚他以后不许来听课,这惩罚很重。
毕竟,只有听许彻讲课,他才有证明自己的机会,而且这两次的事情,让他尝到甜头,如今一听要被施以这样的惩罚,胡亥变得唯唯诺诺。
他当场表示知道错了。
“孩儿愿意写保证书,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扶苏这时候开始求情。
“父亲,赵胡既然知道错了,就原谅他吧。”
这时候胡亥心中,却有几分记恨扶苏,暗怪他这时候出来装好人,他甚至怀疑扶苏是故意的。
许彻不会想到,他虽然改变了历史进程,但是一些该要发生的事情,依旧还会发生。
至少胡亥和扶苏有了相争之心,这时候是许彻无法改变的事实。
甚至这时候,胡亥一心想着,早晚有一天他要证明自己比扶苏强,取而代之。
这无疑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信号。
而一段时间,胡亥都会把这份相争之心,表现在明处。
甚至后面许彻也是看在眼里的。
这些虽然是后话,但是却又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时,许彻继续向下讲述。
现在最为关键的是,如何突破以前的技术限制烧制出透光性很好的琉璃,然后用拼接法,将他们做成棚顶,达到温室的保温需求。
拱苏听后,马上想到,这与太阳灶吸收太阳热量,是一样的道理。
“先生,这和太阳灶原理,有些相像啊。”
许彻点头。
“不错,其实这也是对于太阳光的一种利用。”
扶苏听后若有所悟。
此时讲解完原理还有注意事项,就只等着烧制这种改良后的琉璃。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嬴政下令由扶苏负责实验田的事情,而烧制琉璃一事,交给了胡亥,这让胡亥又觉得有了表现的机会。
在他看来,他所负责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
“兄长,这一次也该我露脸了。”
“你那实验田,想要出成绩,需要时间啊。”
……
与此同时,前线。
丁承回到巴德鲁帐中,而这时候他带兵征讨高句,已经变成了奉王命行事。
为了小心谨慎一些,丁承决定只带一小部人马出征高句。
丁承身为军师,自是久经征战之人。
只一小部人马对他来说足够了。
在他看来,如果阮才俊献上的防御图是真的,这些人马足以平定高句,如果阮才俊是用了苦肉计,这小股人马前去征讨,也不会伤筋动骨,大秦和夫余联军,很快就席卷高句。
这一次,丁承算是赌上了身家性命。
“俗话说富贵险中求。我丁承一定要赌这一次。”
抱定这样的心态,丁承以军师身份,亲自带兵出征,并且立下军令状,不成功便成仁,让蒙恬和李信两位将军,静候佳音便是。
“两位将军,若其中有诈,还请派兵替我二人收尸。”
他后面的话,当然是说给阮才俊在听,这是在严重的警告他,如果此间有诈,等着阮才俊的只有死路一条。
事到如今。
阮才俊不被丁承所信任,他也是没有办法。
毕竟做为一直以来就有摩擦的两个国家,阮才俊有些了解丁承这个人。
“他还真是一个多疑的人。”
“也罢,事实会证明一切的。”
想到这里,阮才俊无比镇定。
“丁军师啊,看来只能用事实说话了。”
……
高句国。
卫满做梦也没有想到,阮才俊和李载两人赵狱不说,现在这个被他放过的阮才俊,竟把夫余人马引了过来。
此时,夫余人马在丁承的带领下,一路势如破竹。
“可恶!”
“是哪个当初给他二人求情的?”
“来人啊,推出去砍了!”
气急败坏的卫满又想砍人。
陈世杰知道,此时的肯定首当其冲,但是他早就想好了退路。
“臣该死,大王不如给臣一个机会,戴罪立功,臣愿意领兵迎敌,若不能打败夫余人,提头来见。”
陈世杰这样一表态,不知有诈的卫满想了想,最后还是同意。
“好,别说本王没给你机会。”
“要是打不赢夫余人,你自我了断吧,不必回来见本王!”
陈世杰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