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夜色里,同样暗流涌动,马爱国没有闲着。
不管这件事是谁做的,但绝对和云家没有关系,因此,云家的人他可以放心调用。
这里是一个地下室,马爱国道上茶水,看着刚刚被搬来的各种刑具,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
“这帮狗日的,倒真会玩。”
不久之后,有人推门进来,若是关程在这里,可以认出,此人正是他在云家时,经常坐在门口下棋的和善老人。
而这些琳琅满目的刑具,一部分是他弄来的。
“我去抓人的时候,没有碰到高手。”云家老者说道。
至此,马爱国基本能断定,这件事和金光脱不开干系。
金光那里不用说,被称之为医道宗师,武道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但这次远道而来,不可能不带好手留在身边,以防万一。
他们没有去动金光,而是随即选了一个他的弟子。
如此轻易抓来,只能证明,跟随金光而来的好手,此刻不在旁边。
他们的责任就是金光一行人的安全,不在酒店好好呆着,大晚上能去哪里?
马爱国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笑眯眯道:“我脸熟,不方便在这里看戏,正好金光打电话找我了,你们看着来,在保他小命的前提下,要尽快得到消息。”
说完,马爱国就按下接听键,疑惑道:“金大师,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什么,你的弟子失踪了,这怎么可能。”
“哈哈,年轻人吗,指定喜欢玩,说不准去酒吧之类的地方了。”
马爱国的声音,运来越远。
很快,一个被套着麻袋的人被丢了进来,将麻袋拿来,里面赫然是金光的二弟子,金师训。
金师训慌乱的看了看四周,当看到那些用来折磨人的刑具,以及身前一帮不怀好意之人时,他的身子顿时痉挛起来,惊恐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嘿嘿,没什么,就是想听一些秘密,特别是关于今晚的一些秘密,说得好就放你走,说不好,就要玩游戏。”云家老者有些滑稽的蒙着脸,可他花白的头发,还是足以暴露他的年纪。
其余之人,立刻将金师训架起来,绑在了木桩上,进行束缚。
慌乱的金师训发现挣扎不开,深呼两口气,勉强镇定下来,吞咽一口口水,瞪大眼睛道:“你们,你们要多少钱?”
云家老头抬抬下巴,有人迅速拿过浸泡药水的钢针,刺进金师训的手指甲里。
没有一滴血迹流出,可那非人的痛感,差点让金师训灵魂出窍,原本还算是帅气的一张脸,此刻狰狞的像是被扭曲一般,凄厉的叫喊,在这略空档的地下室回响。
随着钢针被来回抽插,金师训不过坚持了十秒钟,衣衫湿透,嗓子失声,双目充血。
“还需要老夫重复之前的话吗?”云家老者嘿嘿一笑,犹如恶魔一般,又是抬抬下巴,一个刑具被搬到金师训面前。
这个刑具,金师训在华夏古装剧里面看到过。
名字叫做木驴,上面缠绕着类似钢丝球形状的物体,用来对付女人的。
“不,不,不需要……”
金师训疯狂摇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马爱国住的客房里,传来疯狂的砸门声。
马爱国慢悠悠起身开门,看到金光怒气冲冲的脸,淡淡道:“金大师,你到底怎么样,你不能凭借短时间联系不到自己弟子,就搅的天下大乱吧。”
“我弟子失踪了,这件事你们医道盟要负责任!”金光厉声说道。
他苍老的声音,猛然散发出澎湃的气息,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个老者,而是一头被触怒的雄狮。
马爱国冷哼一声,丝毫不受影响。
“金大师,你们来者是客,是应该好好对待,但在怎么特殊,也得失联二十四小时之上,我不止一次告诉你,年轻人大晚上哪个不喜欢玩,玩嗨了谁能听见手机响,你凭什么断定是失踪?”
这种车轱辘话,金光在电话里面,听了不下十遍。
这次他有备而来,掏出一张纸条,生怕马爱国看不懂一般,直截了当的用中文写道:“师父,我是师训,我被绑架了。”
一看上面歪七扭八的字迹,马爱国差点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他的人和云家人一起出手,别说金师训,就算是老东西金光,也未必有时间留下遗言,更不要说写下纸条了。
这种拙劣的把戏,马爱国也不能拆穿,顿时道:“我立刻联系人,你跟我来,看看还有什么细节需要补充。”
“师父年纪大了,我陪你去吧。”韩秀雨说道。
马爱国无所谓的点点头,慢吞吞的带着韩秀雨逛了半天,这才来到一个办事处,指了指其中一人,道:“小王,你来处理一下。”
被点到的人立刻站了起来,看着韩秀雨那张焦急的脸,耐心道:“这位同志,你碰到了什么事情,慢慢说一下。”
韩秀雨紧紧咬着贝齿,秀拳捏的咯吱响,恨恨重复道:“我师兄,我师兄失踪了,失踪了……”
“哦,具体情况说一下,我做个笔录。”
韩秀雨憋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