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望大门一眼,外面的御林军气势肃杀,对府中众人严防死守,连个小厮也不肯轻易放出去。
她的心思百转千回,思考着现在京都的形势。
谋逆这件事情现在一旦被坐实,那对镇国公府的打击将是巨大的。但现在‘证据’呈了上去,皇上还没有发话下最终定论,那一切就还有回
转的余地。
萧云祁的人当初在蜀地也调查了不少有趣的消息,但他一直引而不发,就是为了应对现在这样的情况。
但是……
那可能会造成两败俱伤的情况。
如何在保全萧家的情况下,又给对手致命一击呢?
云初念眉头紧皱,想的脑仁都炸了。
另一边,玄逸像只无头苍蝇,在府里绕着国公府转了几圈,然后很是沮丧的回来汇报说:“来的人太多,连西跨院那边的狗洞都有人盯着,我要想将您带出府是绝无可能了。”
他的武功虽然还不错,但想要在几百个御林军的围守下带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云初念突围出去,那是不可能办到的。
云初念正在奋笔疾书,听到他的牢骚也没时间回应。待写好信后,她取下自己腰间的玉佩,一并交给玄逸:“我能不能出去不重要,只要你自己能想办法出去就行。”
“这是……”
“朝露巷往里走,左数第七道门,进门后院子右侧有一个堆放杂物的屋子,进去搬开里面的草堆后会露出一个半人高的小门,从那里进去就能找到我要你见的人。把这封信交给他,他自会知道该怎么做。”
她说的太复杂,玄逸听得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