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情况。”
此事从流言开始发酵起,云初念就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她行的正坐得端,三言两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描述了一遍,末了有些难过的叹息一声:“能为朝廷分忧本是臣女的荣幸,只是,不知此事为何会被添油加醋,突然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还害的世子爷也被连累,污了他的名声,实在是过意不去。”
景仁帝面色稍霁:“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不敢有半点虚言。”顶多就是隐瞒了一些细节。
“那凶手呢?”
“凶手乃是距离书院不远的庵堂住持,是由人豢养的死士。被抓后自知事情败落,自断心脉而亡。此事上樊庄那边的村民人尽皆知,皇上若是不信,可以马上派人前去调查。”
云初念声音清亮,神色坦荡,没有半点心虚不安。让人一看便忍不住信服。
景仁帝神色放松不少,沉吟几秒后问萧云祁:“这件案子办的如何了?”
“尚且还在调查中,不过臣手上还藏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质。经由他的招供,已经掌握了一些非常关键的证据,再过些时日,等臣将这些杂乱的证据整理完毕后便能上呈了。”
说这话时,萧云祁锐利的眸子一直注意着殿内众人脸上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