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着,唯独算漏了我,他完全没料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调回金陵。”
文锦语气里带着不瞒:“要是光指望殿下身边那群近卫,恐怕早已被他们得手。”
看来文锦的确对平安忠心不二。戚映欢心中确认了这一点。
说着话,文锦上下打
量着戚映欢的表情。
方才一席话也是试探,他在观察戚映欢的反应,只要她有一点不对劲,就会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在文锦虎视眈眈的眼神下,戚映欢稳了稳心神挤出一句夸奖:“大人武艺高超。”
文锦冷哼了一声,算是应承了戚映欢的话。
戚映欢再度小心翼翼地问:“那殿下的伤势严重吗?”
平安腰部上的伤虽然已经包扎过,但隐隐还是能看到血迹,戚映欢十分担心。
“不是致命伤,我已经给殿下用了上好的药,休息几日应该就能痊愈。”文锦闻言,眼神微缓,手指微抬,轻轻伸向平安,他想要摸一摸平安的额头,但在指尖靠近平安的那一刹那,又缩了回去,仿佛这样做对平安是一种亵渎。
他看平安的眼神带着恭敬与怀念,好像再看另一个人,戚映欢知道文锦正透过平安怀念着已故的太子。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敬重?憧憬?
既非情亲,也非爱情,是一种无可置疑的主仆之情。
这位多年未见的冲动莽汉,比那时成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