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负一部分责任。”
流民百姓官兵都望着戚映欢等待下文。
只见这位年轻的谢夫人捂嘴,偷笑了下:“谁让黄大人的笑容太吓人了,刚刚都把小孩吓哭了,大家会误会也是正常的事。”
黄方恒差点比出了尔康手:不是,他明明是自己摔了才哭的,为什么要赖到我身上!
戚映欢又道:“黄大人您不笑的时候是挺有官威,但下次您还是不要笑了,笑起来怪吓人的。”
“……”黄方恒窘迫非常。
周围的流民百姓乃至官差,先是安静了一秒,然后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笑。
街道上有路过的路人,不明所以地望了过来。
城门口,流民衣衫褴褛,官兵身着差服,做工的
百姓穿着裋褐。
虽然大家的衣着不尽相同,但脸上却挂着相同的笑容。笑容发自内心,看着热闹的场面不由让人打从心底散发出喜悦,自从发生了洪灾后,这个城镇许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哎呀,真是不知愁滋味。”路人不禁吐槽,可他没发现他自己也上扬了嘴角。
城门口,跟在黄方恒身边许多年的属下也大笑道:“谢夫人,您说的有道理。这些年我们一直没敢说,黄大人的笑是很渗人。”
流民、百姓和官差们又爆发出一阵欢笑。
整个场面就像失去了控制一样。
黄方恒很想要辩解,可看着眼前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