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回味往事。
“被三清圣宗圣女伤过以后，便知女人都是狼虫虎豹，独剑才不会变心。”
他倒豁达，直面曾经的蹉跎往事。
是不是每一个醉心于剑的人，曾经都有段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惨痛往事？
“对了，明日聚灵楼，十五跟你同去，你们一同闯塔，也能有个照应。”
项凡惊了：“他没去过聚灵楼？”
月华点头：“你以为聚灵楼人人都能去？”
“聚灵楼百年才开一次，一次最多只能去两人。”
“你运气不错，如今距离上次开启，恰好过了百年。”
项凡闻言惊诧不已：“百年才开启一次？”
他本以为所谓的聚灵楼随时都能开启，并无什么玄妙，未曾想，登楼机会竟如此珍贵。
能让一个外门弟子登如此珍贵的聚灵楼，由此可见，他想要在神剑池证明黄岐域剑道的决心有多么深重！
感怀的同时，项凡问：“既然剑十五还没登过聚灵楼，那他现在境界如何？”
月华颇为自豪地说：“十五修炼天赋也很不错，如今堪堪达到凝神境，比之那些天骄略有不足，但也颇为不错。”
项凡闻言：“......”
人比人气死人，乔诗晗是金丹境，项凡都没怎么受影响。
毕竟是三清圣宗圣女，享宗门资源的倾斜，再加上她之年岁本就比自己大些，境界更高倒也正常。
可...剑十五就不同了，他才多大？
比自己还要小吧？
就这，已经是凝神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