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去的话,我觉得友学也没说错。等局势稳定下来,再送你回中山,到时候你可以自行决…“
细想,似乎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让曹朋把她送回邺城,断然不太可能……”
留下来,可又不自觉想起了刚才,曹朋赤身**的那一幕。甄宓的心里发慌,最终决定搬去和蔡琰一起住。毕竞,蔡琰是一女子,而且又颇有名望,留在她那里,终归是安全一些。至于河西郡是哪儿?甄宓还真不清楚。毕竞这河西郡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真正叫起来。既然走不得,且暂时留下来,待日后决断吧。
蔡琰,领着甄宓走了!
曹朋坐下来,拍了柏额头。
“夫君,不如早些休息吧。”
曹朋摇了摇头,站起身来,“你们先歇息吧,我去找李先生商议事情。”
“怎么,难道有祸事?,丶
“祸事倒说不上,不过我总觉得,这甄夫人被劫到河西,弄不好会发生什么变故。”
夜色,深沉!
北风越过贺兰山,掠过河西牧原。
今晚的月亮,只剩下一个月牙儿,高悬在夜幕上,透着几分寂寥和清冷之意。
曹朋离开小帐,径自来到李儒的住处。
发生这件事,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找李儒问主意。
李儒尚未歇息,小帐里灯火通明。他坐在火炉旁,一边烤着火,一边在灯下看书。
曹朋走进来时,李儒正好端起一杯酒。
“公子,何故深夜来访?”
曹朋二话不说,走上前从李儒手中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露)出一抹苦色。
“怎么了?”
“苏双给我带来了一个礼物。”
“耸又如何?”
“先生可知道,他带来的礼物是什么?”
李儒愣了一下,把手中的书放下,而后盯着曹朋,看了半晌。
“莫非,是麻烦?”
“是个大麻烦”这家伙,竟然把袁熙的老婆给劫持过来,***(裸)的道到我帐中。”
“袁熙的妻子?”
李儒想了想“,莫非是那中山国无极县,上蔡令甄逸之女?”
“咦,先生也知此女?丶,
李儒哈哈大笑,“安闲五女,据说个个国色天香,美艳动人。尤以这次女甄宓,最是美丽。公子倒是好福气,居然有人把她送和“呵呵,不知可一尝滋味?”
这家伙,对这事情似乎是毫不吃惊,多多少少让曹朋感到意外。
不过想一想,似乎也正常。
东汉时虽说没有那么严格的男女大防,可女人的地位并不高,往往被人作为货物相送。送老婆,送小妾的事情屡有发生,似乎也算不得什么问题。李儒对这种事,见得多了!当年若非他那母老虎一般的老婆,少不得也会做些这等事情。
在这个时代,送小妾给别人,也能称得上风雅。
“先生,我哪有那心思……”那可是袁熙的妻子。”
李儒闻听一声嗤笑,“袁熙又怎地?不过一竖子耳!若非袁本初,他什么都不是。要我说,这哪能算的是麻烦,根本就是一桩美事才对口公子新获美人,怎不去细细品尝,却跑来我这边叫苦?你这等麻烦,恐怕连曹孟德也要羡慕呢。”
曹朋面红耳赤……”
说实话,他真没这般开放。
家里两妻两妾,已经足够,这(淫)人妻子的事情,他还做不出来。
曹朋虽爱美色,可毕竞是穿越众,有时候这心里的矜持,让他做不得那么开放之事。不过李儒这么一说,曹朋心里还是有点可惜:方才匆忙,却未能看得清楚,那甄宓果如洛神?
“不过,要说麻烦嘛,肯定会有。”
李儒调笑两句之后,话锋骤然一转,(露)出肃然表情。
“我听说,那袁熙对甄氏女身为宠爱。如今此女被劫走,他未必肯善罢甘休啊。”
曹朋道:“我所担心,也在这里。”
“公子无需担心,担心的,应该是孟德。”
“哦?”
“甄氏女在冀州裢劫,说不定会被栽赃嫁祸到孟德身上,到时候袁熙甚有可能,会改变之前的态度,与袁尚共同抵抗。孟德要攻取邺城,恐怕会费一些手脚。”
“袁熙会参战?”
“此子柔懦,但如果真不顾一切的话,那么孟德想要荡平河北,却非一桩易事。
不过,公子不需要担心,以孟德之能,若连那区区袁绍二子都对付不得,那就休言大事。
费些手脚是肯定的,但袁家二子,绝非他的对手。倒是公子你这边,还要小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