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英成一脸气愤地说:“拓跋洪,你看你干的什么事,今天差点酿成大错了你知道吗?你杀了那个人,大梁会彻底和我们开战,你承担的起这个后果吗?别忘记我们来大梁的目的!”
那名不服气的胡人叫拓跋洪,只见他突然转换了脸色,小心的询问着拓跋英成:“他身份很高吗?”
“他腰间挂了一块令牌,上面雕着五爪金龙,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大梁皇帝的贴身令牌,这种令牌是不可能赏赐给别人的。但据我所知,大梁皇帝接近四十来岁,太子二十五岁,他也不可能是太子,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是一个受宠的皇子,先别说你砍不砍的了他,砍了之后,我族可能会面临灭顶之灾,现在慕容部正虎视眈眈盯着我们。”拓跋英成对着解释道,低头思索了片刻,自言自语:“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也快道大梁了。”
拓跋烈一脸后怕......
酒楼里,萧璟看着有些哄乱的酒楼大堂,对着他们安抚道:“大家安静,今天一楼的消费全免。”
“真扫兴,去天外楼。”接着对沐腾,靖山二人说到。萧璟一脸不开心,本来今天出来快活的日子,被一个胡人打扰了。
身旁二人听了萧璟的话,一脸担心,要知道,萧璟不能出宫是因为上次去了天外楼,自己二人也被罚了军棍,一个星期没下的了床。
萧璟看着二人,“磨磨蹭蹭什么,走啊,有什么事我担着!”
二人一脸狐疑,每次都是这么说,结果谁也逃不掉,但也还是点了点头。虽说萧璟不把二人当下人看待,但本质上他们还是下人。
......
“哟,叶公子可是好久没来了呀!”楼上的老鸨看见萧璟立马喜笑颜开的迎着走了下来,接着对着身旁吩咐道“楼上云归房送去酒水。”
老鸨所说的叶公子就是萧璟,准确来说是叶良辰,谁出门在外不得多个身份。在老鸨看来,这位叶公子可是一个挥金如土的主,得伺候好了。
但是他每次来也不点楼内的姑娘,就喝酒,看姑娘们跳舞,唱歌,这也是让这位老鸨很迷惑。
“今天尹姑娘有表演吗?上次来没看到尹姑娘的表演就回去了,这次怎么着也得见识一下!”萧璟笑眯眯地询问道。
“那就巧了,待会就轮到尹姑娘表演了,这么迫不及待了?不过她可卖艺不卖身啊,能不能抱得美人归这可就得看叶公子您自己的本事了!”老鸨对着萧璟调笑。
“那不是整个京城地人都在传尹姑娘的貌美嘛!”萧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接着便在老鸨地带领下走进了二楼的雅间。
这个时代的青楼女子分为两种,一种卖身的,叫为娼;一种不卖身的,叫为妓,指有技艺的女子,又称清倌儿,这种只讲究两厢情愿,只有对方同意了才可行闺房之事;前者只要有钱就行。萧璟也不会那么庸俗,毕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他对京都传闻已久的尹姑娘可是早想见上一面了。
不久,萧璟对面的舞台上,一对帘子升起,一阵琴音从里面伴随着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玩转细腻。对于习惯了现代音乐熏陶的萧璟来说,这样比较单调的音乐还挺入耳的,听着很舒服,接着转头问向旁边服务的侍女“这帘子里面的是尹姑娘吗?”
“公子,是的。”侍女答道。
“好听是好听,但是她不露面的吗?”
“嗯,尹姐姐自从第一次漏过脸之后,后来地每一次在表演后都会出一道题,答对了就能进入尹姐姐的闺房,但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答对过。”侍女耐心地替萧璟解惑。
萧璟点了点头,内心却是:卧槽,骗子,这不吊人胃口嘛,要是答不对咋办,难道又白来了?瞬间面如死灰。
旁边的靖山也发现了不对劲,看着自家殿下的脸,轻声安慰道:
“殿下这么有才,还有什么能难倒殿下的!”在他心里自家殿下确实是无所不知的人。
萧璟瞥了一眼,什么都能难倒我,比如她要是考一些经史典籍啥的,我保准一个字都编不出来,内心吐槽了一下。
很快,在曼妙的音乐中,尹姑娘的表演结束了,帘子后面走出一个侍女模样的少女对着大家说到:“今天尹小姐的题目是:一炷香之内,写一首关于明月的诗,得到小姐的肯定之后,便能入房相叙。”说完便走入了帘后。
“姐姐,不知今日能不能有能让你满意的,你来天外楼都快一年了,外面的人都开始说你故作清高了。”少女嘟着嘴对着身旁的一位女子说到。
“但愿吧!”女子看了眼帘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
楼上云归房中,萧璟的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唉,还是要当文抄公吗?这时应该可以试一试吧,毕竟我现在是叶良辰啊,叶良辰作的诗和我萧瑾何干?算了,就它吧。”。
接着便叫旁边的侍女拿来笔墨,旁边的靖山和沐腾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知道自家殿下的才华,只是为何这样藏拙他们也放在心里没问。曾今有幸看到萧瑾喝醉之后念出了一首,顿时惊为天人,那时却是一首关于明月的词。
看着萧璟下笔,二人心想:殿下要写那首了吗,不过这次的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