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你试试？”
沈瑾臣敛眸，压低了声线，“你以为我不敢？”
闻言，姜染耷拉着眼皮，陷入了沉默，许久才缓缓道，“你别伤害他，我马上来。”
她不确定沈瑾臣会不会伤害温荣。
那个男人，她看不透，更猜不透。
姜染睡衣都没来得及换，进了电梯直奔沈瑾臣的房间，门没锁，她轻轻推就开了。
房间里除沈瑾臣外空无一人。
“温荣呢？”姜染环顾四周，视线最后回到了沈瑾臣身上，抱着手臂警惕地看着他。
沈瑾臣抬了抬下颌，“坐。”
他拿起酒瓶给空酒杯倒了半杯。
姜染一眼就扫到这酒价格不菲，johnniewalker蓝牌，千金难求。
她舔了舔嘴唇，在酒精因子的驱动下，坐在了沙发上，端起酒杯轻抿了口，唇齿间弥漫着烈酒的香气，眯了眯眼，“97年的？”
沈瑾臣勾了勾唇，“嗯，你倒是会尝。”
姜染可没忘记她来的目的，“你把温荣怎样了？”
沈瑾臣避而不谈，淡然抬眼，“平心而论我帮了姜小姐很多次，也该收收利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