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在两日前被接走,其间不是没有送过书信来,只是宋胭一封都没有碰过。
女帝不是认为她的软肋是宋栀吗?
那她迟早要打消这个念头。
宋胭只是宋胭,不会被任何东西所改变。
等她写完奏折,才拿起信来看。
这两封信都是从皇宫出来的,纸是洒金的宣纸。
这种纸一般只有皇室和重臣可以用到。
宋胭垂眸,将两封信都看了一遍,随后将它们放到了一边,伸手拿起了一张宣纸。
那张纸上洋洋洒洒的全是赋,是她昨天写就的。
宋胭将这篇赋夹进了她昨天写的书信中,一同拿给了侍从,让他们清晨便送入宫。
然后在翌日清晨便自请去边疆平患。
当女帝在宫中打开那封信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篇赋。
当时她还笑,说宋胭再怎么样,也还是有软肋的。
同时也是恨铁不成钢。
直言,“这些年,她的帝王心术,竟然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随后她发现上面全是晦涩难懂的字……
女帝:“……”
她又抽出另一张来,那张倒还是平常,只是问宋栀的课业,还有在宫中住的是否习惯。
女帝敛眸,将那张平常的塞进信封,冷然道:“拿去给那个皇子吧。”
她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好好教宋栀什么,就连宋栀的名字,她都懒得记。
至于那篇赋,她交给了翰林院,让他们写一篇译文出来再交给她。
看着就觉得头大。
女帝准了宋胭去边疆的奏折。
她是皇太女,刚上任,想要有所建树是正常的。
去边关就是一个收服人心的好办法。
她刚批下去折子,丞相就来献策。
丞相道:“皇太女去边境是要掌军权的,陛下不妨让人同他一起去,做分权制衡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