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找。”
苏母急忙去棚子里将镰刀取来,陆娇接过镰刀,又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这陆姑娘拿着镰刀干什么去了?”
透过窗子,钱喜鹊一直盯着外面的人,正在纳鞋底的杨柳一愣,摇了摇头。
“但凡是她想做的,大娘和苏大哥都依着她。”
杨柳心里不是滋味,但陆娇一向被捧在手心里宠,哪里舍得让她干活,她同样不明白拿着镰刀到底干什么去了。
苏云旗力气大,干活又麻利,不多时,便将割下来的枯草捆起来,扛回院中。
“这是?”
“此为乌拉草,能编成草鞋,也可以做成鞋垫或是草席,可以通经活络,除味祛湿,十分保暖。”
陆娇抿唇一笑,苏母恍然大悟。
“竟然这么好,漫山遍野都是,若是有了它,就不用受冻了。”
“大婶,虽然我制糖和榨油用了不少人,但村里还有不少像尹大叔那样的情况,谁若想编草鞋草席的,我可以来收购。”
“真是个好孩子。”
苏母重重的点头,事不宜迟,她将此事告知给了李家村的百姓们。
因着还有生意,陆娇拉上货物离开了村里。
夜幕降
临,温柔貌美的人柔心弱骨的坐在窗前,精心细致的编着手里的乌拉草。
“东家,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点歇着吧。”
“你先睡吧,我很快就能编好了。”
招娣又给她添了一盏烛台,陆娇抿唇笑的温软,忽见窗外有一抹高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