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了阮先靖一句。
得到的只是阮先靖阴晴不定的表情，和良久的沉默。
此时的阮先靖已经陷入了两难之中。
如果不处理飞机，那么便会有几十万人受到这次事件的影响。
但是如果处理飞机的话，那上面的几百名乘客估计不会有任何生的希望。
“去吧……通知军部的防空部门，如果在最后的极限位置，这架飞机还没有恢复操控的话，就直接将其击落在安全地区。”
说完这句话，阮先靖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岁。
他知道，他这一个命令下去，就代表了几百名无辜性命的逝去。
但是两相其害取其轻，他又不得不做出如此的抉择。
在自家地盘之上，用武器轰杀了自己国家的几百位国民。
阮先靖不用想，都能猜出明天的国际头条是什么内容。
无论这件事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阮先靖都无法在这个位置上继续待下去了。
引咎辞职已经是他最轻的惩罚。
飞机上的人绝望。
飞机下的人紧张。
整个事件当中，最平静的人反而是处在风暴核心的沈清晨。
此时的他已经逐渐熟悉了飞机控制面板上的操作。
除了极个别的特殊按钮。
其他的部件已经摸索的七七八八。
虽然纯手动模式的操作要比半自动模式复杂上几十倍。
但是飞机却依然在沈清晨的手中向着平稳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