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不哆嗦了,腿也不软了,慢慢站起身走到茶几那边,端起那杯他刚泡好的咖啡喝了一口。
眼神镇定,表情无辜的看向孟迎秋,说出“不知道”三个字。
“不知道!”
“呵!都这时候了你还给爷这儿装冷静,真以为没证据爷就整不了你了。”
一听焦厚根大村长说出“不知道”三个字,秦朗顿时火大了。
猛地上前一步,嗤笑看着焦厚根大村长说道。
说着,伸手掏兜,拿出来一个录音笔。
“……大村长,您懂得还挺多吗,居然知道生长芒其草的土地下面有金子。”
“看来您干这行不止一次两次了,要不然会如此的经验丰富……”
“……哪里哪里,我就干了不到三年,这三年里我勘察了十几个村子……”
“……于是我就联系我二舅,让我来这个村做了驻村村长。”
录音笔传来焦厚根大村长,跟秦朗所有谈话的录音。
“你……你居然把我们两人的谈话内容都录了下来!”
“你……你为啥要这样做,你家就不怕你也会被……
焦厚根大村长怒色的看着秦朗,气的哆嗦着说道,说着说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两眼愕然的看着秦朗。
“原来……原来你买地只是个幌子,一开始就是为了算计我,就是为了把我扳倒!”
焦厚根大村长目光怨恨的看着秦朗,后知后觉的说道。
“大村长果然聪明,这么快就想到爷对你设的套了。”
“不错,爷跟你说要买地就是个圈套,爷就是为了让你自己说出,你在甘泉村这三年里干的所有坏事儿,完了把你送去吃牢饭。”先是戏谑的夸赞了一句焦厚根大村长,秦朗上前一步,目光如冰的看着他两只眼睛,说道。
“秦先生,我跟你有仇吗!”
听了秦朗得话,焦厚根大村长不怒反笑,同样盯着秦朗的眼睛,说道。
“没有!”秦朗冷冷道。
“那……我跟你有怨吗!”
焦厚根大村长面色渐渐阴冷的说道。
“也没有!”秦朗翻翻白眼,道。
“既然无仇无怨,那你为何要如此害我,你这样做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焦厚根大村长浑身哆嗦着,盯着秦朗的脸,愤愤不平的说道。
“天打雷劈……”
“啊呸!”
秦朗差点被焦厚根大村长的“义正言辞”给逗乐了。
啥情况这是,坏人都这么理直气壮了。
直接啐了一口焦厚根大村长,秦朗愤怒说道,“你是跟我无仇无怨,但甘泉村八十六户村民,跟你有仇有怨。”
“我……我跟他们有啥仇……啥怨!”
被秦朗的话吓到了,焦厚根大村长又开始哆嗦了。
“跟他们有啥仇啥怨……”
“呵,你跟爷这儿装天真无邪呢。”
秦朗被装无辜的焦厚根大村长,气的差点无语了。
“你扪心自问,从你来甘泉村做第一村首,你为村民们做过一件有意义的事。”
“没有吧。”
“你不但没有,而且为了你那一己私欲的金子梦,强行圈拢村民的耕地,致使他们无地可种,只能去满是石头的山里开点荒地,种点赖以全家人糊口粗粮。”
“搞得村民们一年下来,温饱都成了问题。”
手指猛戳焦厚根大村长的胸口,秦朗愤怒至极的数落着他的“恶行”。
“行了秦弟,别跟这种人浪费口水了。”
“那个谁,小李小周……带走!”
孟迎秋伸出玉手拉开秦朗,看眼两名下属,吩咐一句道。
“呜哇……呜哇……”
白色带着红蓝闪灯的小轿车,“吱哇乱叫”着从村子中间缓缓开过。
像是故意让村民们看到似的,车子开的跟蜗牛爬似的,“呜哇呜哇”的声音也越发的响亮。
果然,听到这刺耳敏感的声音,村民们纷纷打开屋门出来查看。
“艾玛,这不是那种逮坏人的小车子吗。”
“这是来逮谁的啊……”
看到闪着红蓝灯的小车经过,正在院门口摘菜的孙寡妇,好奇的跑过去喊道。
“是啊,咱村谁干坏事儿了,这么一大早就来逮人。”
嗑着瓜子,悠哉闲逛的懒汉赵二狗,鬼似的凑到孙寡妇跟前儿,耸着鼻头闻着孙寡妇身上的香水味,佯装路过的说道。“赵二狗!”
“你狗鼻子闻啥呢!”
见赵二狗的鼻子都快贴到自己脸上了,孙寡妇急忙后退一步,杏眼圆瞪的嗔怒赵二狗两句。
“六神花露水!”
“嘻嘻……真好闻。”
赵二狗贱兮兮的笑道,眼神游离在孙寡妇那白面粉似的脖颈下。
“大村长……是焦厚根大村长!”
几个路上玩耍的孩子被白色小车吸引,呼的一下围了上去。
一个大一点的孩子,看到车子里坐着的是焦厚根大村长,立刻扯开嗓子喊道。
“谁!”
“焦厚根大村长!”
“艾玛,老天爷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