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您还是让宁医生跟你说吧。他说更好些。”
杨大花看眼秦朗,一脸无奈的说道。
一听这话,秦朗扭脸看向宁小曼。
半响……
“啥狗屁的第1村首,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做事儿呢!”
“简直是胡闹!”
听完宁小曼叙述,秦朗顿火冒三丈的吼道。
气愤不已。
顿了顿,秦朗看向所有村民,正色说道,“那啥,我决定了,我要留下来……住村里一年!”
“我要用这一年的时间,赶走这个四六不懂的……村首!”
秦朗怎么都没想到,他离开这三年多时间,甘泉村不仅没发展起来,反而变得更穷了。
这一切全都因为三年前乡里派来的一位,大学生第一村长。
听完宁小曼的叙述,秦朗得知这个所谓的第一村长,竟然是个四六不懂的蠢材。
甘泉村虽地处偏僻,但好在有山有水,可耕种的土地几乎占了长正个村子三分之一。
如此好的条件,只要加大对农业的发展,不出几年甘泉村就可以富起来。
可是,这个第一村长上任后,没有利用如此好的便利条件,带领村民搞农业发家致富。
而是把所有耕地圈了起来,要帮村民们挖啥狗屁的金子。
三年时间里,这位第一村长几乎把村里的耕地祸祸了个遍,也没见他挖出来一粒金子。
倒把甘泉村的地下水脉给破坏了不说。
导致现如今有好多村民家的水井,都干枯断水。
听完宁小曼的叙述,秦朗气愤不已,暗暗决定留下来帮助村民脱离现在的窘境。
顺便教育教育那个四六不懂的第一村长。
“谁这么大的口气,要把我赶走啊!”
秦朗这边敢跟村民们说完要留在村子一年,赶走那个四六不懂的第一村长。
话音刚落,一个梳着三七分油光锃亮头发,身穿名牌西装的年轻男子,挺胸阔步的从医务所外面走了过来。
“刚才是那个说要赶我走的……”
焦厚根一副官架子十足的样子,看眼医务所院儿里的村民们说道。
“赵友刚,是你吧……”
焦厚根走到杨大婶儿女婿赵友刚面前,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说。
“哈……哈哈……”
见赵友刚没搭话,焦厚根更是不屑的笑着道,“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以为下一届村长选举有你的名额,你才敢大言不惭的说,可以把我赶走
这句话吧。”
“哈哈哈……”
“赵友刚啊赵友刚,你也太天真了吧,你没想想,你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土包子,能有资格竟选村长。”
焦厚根拍着赵友刚一边肩膀,满眼不屑的看着赵友刚,大笑着说道。
“脚后跟村长,你耳朵是不是有残疾,你啥时候听我说,我要赶你走这句话!”
看着笑的放肆的焦厚根,赵友刚嗤笑着说道。
“啥!不是你说的吗……”
“刚才不是你跟他们说,要把我赶出甘泉村吗!”
一听赵友刚否认自己说了赶自己走的话,焦厚根戏谑的看着赵友刚,冷笑道。
“刚才那话是我说的……焦厚根村长!”
跟宁小曼描述的完全没两样,第一村长长得还真像八十年代电影里的“油腻小生”。
油头,西装,擦得锃亮的老板皮鞋,一副复古的装扮。
秦朗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随即上前一步,凑近焦厚根村长,笑眯眯说道。
“你……你是谁!”
看到一张比自己还英俊的脸,焦厚根擦的跟面粉一样的脸,不悦的看着秦朗,问道。
“我,小名秦天宝,大名秦朗。”
“原来也是这个村的……”
“焦厚根村长大人!”
秦朗装着一脸恭敬的看着焦厚根,戏谑说道。
“秦……秦天宝!”
“我天!您就是牛大爷城里那个……富豪孙子!”
“您好您好,我是这个村的驻村村长,我姓焦,名厚根。”
一听秦朗说出“秦天宝”三个字,本还是一副不屑表情的焦厚根,立刻抓着秦朗双手,谄媚恭敬地做着自我介绍。“哦……原来是焦厚根大村长啊!”
“失敬失敬……”
秦朗有样学样,学着焦厚根的样子,握着他的手佯装一脸惊诧的说道。
“刚才说要赶你走的那句话,是我说的!”
秦朗突然松开手,面无表情的看着焦厚根说道。
“啊……”
“您……您说啥!”
被秦朗冷不防的一下给搞得有点发蒙的焦厚根,佯装没听清的看着秦朗道。
心里却在暗暗叫苦,不知该如何应对牛大爷这位富豪孙子。
当得知秦朗就是牛大爷那个巨有钱的孙子,焦厚根再不敢追问谁说的要赶他走的那句话。
他此刻想的是,赶紧跟秦朗拉上关系,让秦硕给他投资,他好继续挖矿找金子。
焦厚根的表现完全在秦朗的预料之内。
见他装傻充愣,秦朗索性抛出“鱼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