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冷笑着:“我说你活到六十多岁了,连一个君臣都搞不清楚。还在这里强词夺理。”
“不怕被人笑死啊。”
“怪不得,你不能把他的病治好。”
陈新生马上打圆场:“这样吧,让秀丽打电话问一下省中医大学的教授。看看到底怎么分辨君药,臣药。”
王宽明马上叫道:“对,打,现在就打。”
蒋秀丽很快打通了认识的省中医大学的李仁生教授,特意把扩音器打开。
“李教授,我是蒋秀丽。”
李仁生笑呵呵的说:“哦,小蒋啊。你好。”
蒋秀丽马上笑道:“李教授,我现在有中医方面的知识,向您请教请教。”
“听说,中药的药方分君药臣药和佐药使药啊。”
李仁生呵呵笑道:“对对,你向改专业了啊。”
蒋秀丽笑道:“是我的朋友和一个老中医在争辩。”
马上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李仁生听了后惊道:“你这个朋友不错啊。这么年轻,就把中药的君臣佐使搞清楚了。”
“他是在哪个中医大学毕业的啊?”
全场顿时惊得眼珠子都快跌地上了。没想到连省中医大学的教授都夸赞秦朗了。
蒋秀丽笑道:“他是自学成才的。”
李仁生惊得大跌眼镜:“自学成才?”
秦朗就着急的说:“你问李教授,一剂药方的君药,是几种。”
蒋秀丽马上问了李仁生。
“一剂药方的君药,只能一两种。”
全场顿时爆发出赞叹声,都夸赞秦朗厉害。虽然李教授说是一两种,和秦朗不完全对,但是,秦朗说对了一半,就不简单了王宽明却是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感觉到被秦朗打了老脸一样难受。
没想到秦朗马上对着电话说:“李教授,君药只有一味啊,没有两味啊。”
李仁生听到了秦朗的声音,惊了一下说:“君药一般是一味,但有时也可以有两味的。”
秦朗忙辩解道:“一山不容两虎,一剂药方也只能有一味君药。”
“要是开了两味君药,就会打架。”
李仁生惊得,一时都无法反驳。沉默了十多秒钟才说:“那你有时间没有。”
“到我这里来一趟,我们当面交流交流好吗。”
吃瓜群众顿时惊叫起来:“哇塞”
“大教授都要喊秦徳子去交流交流了,那秦徳子就说对了。”
“那秦徳子的医术,就比王宽明的高。”
“本来就被他高。你没有看到,秦徳子把死了的细妹都救活了,王宽明能救活吗。”
“王宽明不把活人治死就是烧高香了,还能把死人救活。”
一阵阵的议论声,就像一下下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王宽明的脸上。
王宽明气得恼羞成怒,极力辩解着:“大教授算什么。”
“我们好多民间的中医比大学教授厉害呢。”
“我去年治好的省城的那个病人,杨开南,他叔叔就是中医大学的教授,是老中医,都没办法治好他的胃病呢。这话一下子把大家给镇住了,都知道这件事。就马上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李仁生在电话里听到了,忙问:“这是谁啊?”
蒋秀丽马上笑着回答:“他是我们街上的老中医王宽明,就是他说,君药有很多种。”
李仁生笑道:“哦,我听说了。”
“去年,小杨找了一个乡里郎中治胃病,用了一个偏方吧。药量下得很重,把胃病是治好了,后来却把肝伤害了。现在在住院治疗肝病呢。噗喊……
秦朗一下子被逗笑了。
王宽明当即怒火冲天的叫了起来:“你在胡说。”
“什么狗屁教授。”
“他得了肝病,能怪是我的偏方的问题。”
李仁生认真的说:“你那偏方的石菖蒲,用了四十克,用量就超标了很多。对肝脏的伤害很大。”
“你的偏方中,只是为了治疗胃病,不注意去配上护肝的药方。”
王宽明还不服输的说:“我是治胃病,他的肝病了再治疗肝啊,能怪我的药下重了。”
秦朗忙哼道:“王老头,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用一个偏方,治好了几个人,就觉得什么人都能用那偏方了。”
“你那偏方,有的人就不适应。”
王宽明怒道:“你懂什么啊。我学医时,你就还没有生呢。”
蒋秀丽马上和李仁生道了谢,就挂了电话。对王宽明说:“王郎中,你回你的诊所吧啊。别打搅我们的工作了。”
王宽明见蒋秀丽赶他走,不给他一点面子,气恼的说:“我怎么打搅你们的工作了啊。”
“我是在制止秦徳子乱行医害人。”
陈新生的脸色就拉了下来:“王宽明,你有什么资格跑我们医院来指手画脚。”
“我们医院出了什么事,与你无关。”
“你回去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
一些吃瓜群众马上劝着把王宽明拉了出去。有的吃瓜群众笑骂着王宽明老糊涂了,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乱跑到医院来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