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在水莲一旁的女子轻轻咬着红唇,担心的样子看着水莲说道。
“师妹,你放心,他要是使什么小计谋,一并抓他回观门便可。”水莲静静的看着陈清淮走到陆明身边开始问道:
“陆师兄,现在没多余的时间谈论其他的话题,你要是相信我,我问的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陈清淮看着陆明说道。
“嗯,陈师弟,你问便是。”陆明知道陈清淮想帮他洗脱罪名,可是哪有这般简单,要是轻而易举的洗脱自己的罪名,自己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当下,陆明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相信陈清淮了。
陈清淮看了眼陆明身旁的女子,只见她客气的对着陈清淮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陈清淮转眼看着陆明问道:“陆师兄,你可知道虚空镜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一个月前。”陆明闪过脑海,立即答道。
“一个月前?”陈清淮摸了下自己的鼻梁,继续问道:“为什么会怀疑你?”
陆明点着头看着自己身旁的女子说道:“当天,我曾经过水元老的门阁,来寻冯师妹。”
闻言,陈清淮笑了笑:“就这样?没有任何凭证就怀疑你?”
这时,在身后的女子辩解道:“不但如此,他的玉佩落在了水府府邸中,这又怎么辩解?”
陈清淮看着陆明说道:“真是这样?”
“是的。”陆明点头道。
“当场留下的证据足以说明他就是偷虚空镜的人。”陈清淮身后的女子一口咬定是陆明所为。
但是陈清淮并没有理会那名女子,继续向陆明问道:“陆师兄,你发现玉佩不见的时候是何时?”
“就是当天,次日早晨,被第四分教的水元老叫过去询问,这时才发现玉佩在她手中。”陆明不可能会怀疑天机门一位元老会污蔑自己,并下承诺,半个月的时间找出凶手,还自己一个公道。
陈清淮同时这么认为,水元老不可能跟一个分教弟子过不去,看来这事另有蹊跷,灵机一动,陈清淮向陆明问道:“陆师兄,你还记得你到第四分教的地方可遇见过什么特别的人,又或者说是熟人?”
听言,陆明沉吟片刻道:“由于当天是我私自约冯师妹出来的,并不想大张干戈,都是环绕小道而行,当天并没有遇见什么熟人。”
陈清淮想到天机门阡陌交通,四通八门,道路众多,经过之处并没有遇见什么熟人也是很正常的事,不正常的事,是陆明的玉佩怎么会落在水府府邸中,陆明的为人,陈清淮虽然不敢保证,可是陆明的性子细腻,就算是行盗也不会留下一个致命的线索,让别人寻上门来。
再说,水元老话中有意,若是真是陆明所干,给足半个月自己想,交出虚空镜,即可免罪过,而陆明半个月后却无法交出虚空镜,难道陆明认为自己的性命不及一块低级法宝?
这怎么说也是不合理的,所以陈清淮肯定,陆明十之八九不是盗取虚空镜的人,定是有人陷害。
陈清淮皱了皱眉,仔细分析着,只能从关键一点入手,再次问道:“陆师兄,以你感慨,正直的为人,在观门里得罪的人甚少,会把这件事嫁祸于你,看来歹人对你是非常了解。”
“陈师弟,此话怎讲?”陆明惊讶的看着陈清淮问道。
陈清淮咳了声,道:“陆师兄,我的话讲的很清楚了,往往自己意想不到的人很可能是陷害你的凶手。”
听言,陆明身体微微一震,颤颤道:“陈师弟,这种事叶师兄不会这么做的。”
陆明忽然想起,当日与叶枫酒言谈心,陆明的脸色尽是猜疑,那个对自己如亲人一般的叶枫怎么会陷害自己?
陈清淮笑了笑道:“陆师兄,江湖险恶,人心莫测,就算是亲如兄弟的同门也不例外,既然他会陷害你,恐怕心中早已经对你产生怨恨。”
说罢,陈清淮看着陆明身旁的女子说道:“师姐,你想帮你的情郎洗脱罪名,对敌人决不可心软。”
听言,女子点点头道:“为了陆师兄,我不会优柔寡断,踌躇不决。”
陈清淮想到,即使要指点那个叶枫的罪名,也得有证据,这件事,陆明根本无法脱身,只能委托此女来帮忙。
见状,陈清淮走到女子身边,细声道:“若是陆师兄被抓回天机门,也要等数天之后才会处决,这时在凶手已经放下防范之心,你想办法到他的住所调查,陆师兄的生死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
“陈师弟,你确定是叶枫所为?”女子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万一猜想错误,那岂不是让陆明陷入一辈子罪名中,被赶出天机门是小事,让陆明受到严厉的处罚才是大事,又因陆明性子正直,肯定受不了这种被人污蔑的心理,寻短见也是有的事。
陈清淮摇了摇头:“不确定,现在陆师兄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为自己洗脱罪名,只能赌一次了。”
听着陈清淮的话语,女子心中一直是坎坷不安,拿陆明的声誉作为赌注,但是听的出,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只能拼一下。
看到女子缓缓点着头,陈清淮靠近女子耳旁轻声道:“陆师兄似乎还有什么难言之隐,我想这件事关乎到你。”
女子又是一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