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一国之君!”
东郭先生一直牢记着身为臣子的本分,君臣道理,身为臣子的都知道。
偏偏有些人不知轻重。
朝堂中,风起云涌。
反观另一侧的陈清淮,自从她见到女帝的面目之后,自此对这位天香国色的女帝再无兴趣。
反复怀疑古人的眼光出现了问题。
“公子,云霁回来了。”
仆人进来回禀。
外面的云霁进来,便将一封信交到陈清淮的手里。
这一次云霁前往毒门,事情办的妥当,只不过这信中所言却让陈清淮心有疑虑。
老门主去世后,现在的毒门上下心思各异。
他想要拿下毒门,没那么容易。
陈清淮眉头皱起,这位副门主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之前可从未听说过!
陈清淮放下书信,道:“云霁,你辛苦了,先回去休息。”
云霁抱拳退下。
端坐在位置上的陈清淮,单手撑着额头,目光不明。
堕风和断雨那边的事情应当已经处理的差不对。
有他们在,做起事情事半功倍。
毒门的事情,有人刻意在背后干扰,就是不知是哪里的势力。
在忽然间想到一人时,陈清淮随即摇摇头,不可能吧。
女帝总不会这么闲吧?
堂堂女帝,总不能插手江湖中的事情吧。
陈清淮心有疑惑,单手执棋,啪的一声放在桌上面。
他的心里已有思量。
然而,夜色沉沉之际,躺在床上的陈清淮早已经进入梦乡,忽然间窗子大开,一抹身影旋即跳进来。
漆黑如墨的夜中,月光穿透窗子折射进来。
入睡的陈清淮眉头微微蹙起。
忽然间,本是沉睡的陈清淮骤然睁开双眼。
一道寒光闪现!
他立刻一个鲤鱼打滚,一脚踢向来人。
三更半夜差点噶了。
“你什么人?”
“送你上西天的人!”
真够嚣张的,陈清淮啐了一口,这里的响动很大。
陈清淮飞身而出,堕风恰在此时出现,瞬间加入战斗中。
不过有他的加持,黑衣人渐渐的成为颓势。
立在一边的陈清淮一直注意着此人的举动。
堕风一剑划伤他的肩膀,那人吃痛的捂着伤势飞身离去。
望着漆黑的夜,陈清淮往前走了一步,目光触及到掉落在地面上的一个黑色令牌,上面刻着的一朵祥云,其他的倒是再无明显的痕迹。
他握着手中打量许久。
“公子,属下无能,人跑了。”
堕风回来,表情并不好看。
“无碍,此人出现在这里,要的是我性命,就是不知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这一点上,陈清淮百思不得其解。
近期他遭遇到不少暗杀。
一旁的堕风则是面露严肃:“不管遭遇任何事情,属下定当拼死保护公子。”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下属忠心耿耿,陈清淮知道!
“有你们在,我放心,今晚的事情别告诉断雨他们,免得担心。”
堕风点点头。
随后,陈清淮则是回屋休息,堕风并没有立刻回去休息,而是藏在暗处保护陈清淮。
万一再有不知死活的人过来,他的剑是不会轻饶的。
夜黑如墨。
躺在床上的陈清淮手里一直捏着黑色令牌,这个玩意代表的是黑衣人的身份,主要查出令牌的出处,便可以确定黑衣人的幕后主使。
可他深切的知道,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于是,陈清淮将黑色令牌塞在枕头下方,这便沉沉入睡,直到第二天。
洗漱结束后,陈清淮推门而出。
“早啊,云霁!”
不能说话的云霁微微颔首,脸上带着恭恭敬敬,陈清淮笑而不语,他伸伸懒腰。
又是一整天的好心情!
“公子,外面有一位老者要见公子。”
断雨进来禀报。
老者?
陈清淮挑眉,大清早的谁来找他呀!
在他疑惑中,陈清淮理了理衣服朝着前院走去,远远的看到一名灰衣老者立在院中间,恰巧是背对着他。
陈清淮微微蹙眉。
谁呀?
那人仿佛是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这便转过身去,这才看清楚眼前的相貌。
“东郭先生。”
陈清淮疾步走去,笑道:“原来是您啊,东郭先生,这么快又见面了。”
“冒昧打扰,小友见谅。”
在他的面前,东郭先生特别的谦虚,明明是地位不俗的人,在他跟前就像是个求知的孩童。
真别说,他有时候挺别扭的!
东郭先生好歹是一代大儒。
很快的,断雨等人端上早饭,陈清淮诚心诚意的邀请道:“先生不如一起?”
“却之不恭!”
陈清淮在他面前没什么架子,该吃吃该喝喝,一派自然淡定。
眼前的东郭先生则是一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