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出去之后直接来到了晏寻的院子里,晏寻正在读书,得知是爷爷身边的人来了,他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句福伯。
“三公子好,三公子送的礼物太师非常高兴。”
“爷爷高兴,爷爷喜欢就好。”
“太师让下属来问一下这茶杯是从何处购置的?”
晏寻道:“是在打铁铺,那个打铁铺的名字叫端粥打铁铺,名字非常大。”
“好,奴才就不打扰三公子读书了。”
“福伯慢走。”
在他走了之后晏寻继续读书,但是没多久,他的窗子就被人用石头砸了一下。
晏寻,随着声望去。
站在外面的是晏留
晏寻走出去道:“大哥有事吗?”
“晏寻.我知道你那个东西是从那个人的手里买来的,你还在跟那个人打交道。”
“大哥他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你的朋友那么羞辱我,你还拿他当朋友.晏寻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呀,或者你跟他早就是一伙的,故意来谋害我的,对不对?”
“事情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胡搅蛮缠,也不要在这里胡乱揣测,我跟他就是朋友,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害别人,当时的事情大哥你应该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必一直要怪罪他呢。”
“我不怪罪他,难道怪罪你,你跟他都是一丘之貉,晏寻你不要忘记了,在晏家我才是老大,家里的一切是我的,你想要安然无恙的留在我晏家就不要跟我作对,否则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晏留的威胁话就此放下也行,望着他的背影,有些事情他不愿意去面对,可是自己不得不去面对。
难道他们一家人就要这么撕开脸面吗?
晏寻不能理解,仿佛家里所有人做的这一切他都不能理解。
在家里的时间越长他越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自己看上去那么就好,那么安静的。
晏寻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不高兴。
晏淮林出现了。
“你都听到了,这就是你的大哥,他根本就没有兄弟之情,我知道有些话你已经不愿意再听,但这父亲还是要提醒你,你的仁慈并不能够打动任何人,恐怕也会因为你的仁慈仁善而给自己的亲人惹出出麻烦,明白吗。”
“父亲……”
“你还是个孩子,父亲不愿意去逼迫你,但是你要明白人要学会成长。”
晏淮林教训晏寻一一听在心里,他以前是很坚定自己内心的想法,但是自从回来以后,他发现很多事情跟自己想象相差甚远,是他自己想象的太美好。
而实现,而这些美好只会给他带来磨难。
晏寻没有在说话,但是他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晏淮林也没有逼迫他,他相信自己的孩子,他能够做出最妥当的决定。
晏留那个人狠毒,小心眼儿,他闯出这么多的麻烦,即便是他不去做什么,他相信晏留继续作死下去,早晚有一天是会懊悔的,他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西南王那边昨天去面圣。
今日西南王,就在府中练舞练剑。
没有陛下的传召,他是绝对不会进宫的,所以今天才有时间在这里练舞练功。
他这一次来京城其实是有目的的,第一是娶了陛下。第二自然是要一些银子带回去。
他西南的将士们需要的都是这些金银玉石之类的东西,只有这些东西才能购买到更好的东西毕竟西南是非常贫瘠的,如果他能够娶到陛下……陛下的嫁妆肯定很多。
既然是属于他的就应该直接带回西来,如此也能够给他的下手带去很好的收入。
“王爷,你就这样在府里一直待着吗?自从昨日之后陛下再未召见王爷。”
“不着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可是属下担心……”
“放心好了,女帝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对我下手,即便是下手也是暗地里下手,自从上一次发生那样子的意外,女帝这段时间肯定不会轻易动手。”
“王爷所言极是,属下过于担忧了。”
“你也是好心,我让你查的那个人可有消息。”
“回禀王爷已经查到了,当时那人其实是一家打铁铺的老板。”
西南王皱起眉头。
“打铁铺?”
“没错,属下已经查的很清楚,他就是端粥打铁铺的老板,陈苦。”
陈苦?
这名字……
他怎么不叫陈甜呢?
一个打铁铺的老板而已,身边却有那么高强的下属。
“你确定他只是一个老板。”
“属下查的非常清楚,他的的确确是。”
“一个打铁的一个诓骗我千两黄金,有机会一定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是啊,王爷,这种人就应该好好的教训,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诓骗也诓骗到王爷的头上,自以为是的家伙。”
这样子的人他们自然是看不惯的。
西南王非常认同下属的说辞,何况西南王本人就是一个小心眼的人,他不喜欢有人比他强,也不喜欢有人比他更加强。
他好歹是一个王爷,竟然在一个打铁的面前丢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