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有些担忧的赵御史,一路上的心情是战战兢兢的,现在听到事情已经解决,郁闷烦躁的心终于有所好转。
“刘大人果真厉害,这么奇特的办法,我等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赵御史毫不吝啬的称赞着。
其实,他是非常认可刘洪的,至少没有将自己作死,女帝这一行,恐怕没那么困难。
“哦……可我们来之前,听到的并非如此,据闻是朗城不允许灾民难民进城,外面不知死了多少百姓,这和刘大人所说察觉甚大。”
工部侍郎慢吞吞的开口。
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刘洪。
看似十分的犀利,刘洪的内心十分紧张,不知这位工部侍郎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他和赵御史不是一伙的,有了这种猜测后,刘洪说起话来十分的小心翼翼。
“周大人,道听途书,只是道听途说,您一路走来,可曾看到过上述的情况?当今世界,最怕有人故意嫉妒,心思不正的人,还是很多的。”
“周大人,刘大人是这里的父母官,他做的好,你也要质疑,莫非一定要治疗的不好,才符合你的心意。”
身边的赵御史,语气不善。
他们本是不同的立场,自是有些针锋相对,看着彼此的眼神是不爽的。
“我也是为了百姓着想,凡是追查清楚,不负皇恩。”
“周大人所言极是!”
刘洪附和道。
他们现在的心情十分的烂。
刘洪和赵御史目光默默地对视着。
这种时候是最让人感觉不爽的。
刘洪这个人无恶不作,他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但是像工部侍郎这样子的人,还是头一次遇见。
他也清楚的知道工部侍郎和他们不是一伙的,而且还和赵御史是针锋相对,恐怕就是政敌。
这一个接风宴,在场的人心思各异。
用完饭以后工部侍郎和王公公两人就想着出去走一趟。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刚刚走出知府大人的正门。
外面便来了一群百姓,为首的是一个头发花白,胡须花白的老者。
他带着人纷纷跪在知府衙门的门前。
“大人,钦差大人冤枉,我们有冤,我们有天大的冤情。”
正好阻拦住王公公和工部侍郎的脚步,眼前的状况意外。
师爷等人看到这一幕之后脸色巨变,万万没有想到秋水村的人竟然没有将他们的威胁放在眼里。
他们想要作死,那就不要怪旁人。
师爷的眼睛里藏着深刻的恶毒光芒。早知如此,当时就不应该心思手软,应该及早下手,也好过现在来找大人的麻烦。
“哪里来的刁民轰出去,莫要挡了钦差大人的路。”
师爷奋生呵斥着。
“我们有冤,我们要申冤,数钦差大人为我们申冤。”
“大人,请为我们申冤啊。”
百姓的声音层出不穷。
王公公和工部侍郎面面相觑,工部侍郎道:“你们有什么冤情?”
师爷忽然之间站在工部侍郎的面前:“大人莫要听他们胡言乱语,大人和王公公好不容易来到我们朗城,一帆舟车劳顿,想来也是十分疲惫,至于这里的事情就交给奴才。”
底下的人一听师爷的话纷纷紧张,若是真的交给了他们,他们所求之事就要落入海底,毫无希望。
还不知他们会如何折磨他们,破釜沉舟。
“我们要为陈公子申冤,陈公子帮助了我们却被他们平白无故的抓到大牢,大人,我们有冤情。”
村长是一名老者,他跪在下面。
忽然之间提出一个陈公子,这叫工部侍郎和王公公心里的疑惑更加浓厚。
想来这朗城之中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位师爷看似十分的紧张,那就说明这里的事情并不简单!
王公公和工部侍郎再次默默对视,王公公说道。
“既然他们有冤情,就让他们说出来,倘若是虚假的,那就用律法来惩治。可若是真的有冤情,我们身为好官员怎么能忽视百姓的声音呢?”
王公公说起这段话的时候,眼睛十分的犀利。
他虽然是一个人,但气势确实不一般。
师爷战战兢兢,惶惶空空,他根本不敢去看王公公。
跟在女帝身边的人能有几个是简单的,此时的师爷心情是非常忐忑不安。
大人和赵御史怎么还没有出来?
这个时候只有他们能阻止。
“不知你们是什么人?”
“草民是秋水村的村长,这些都是我秋水村的村民。我们今日前来,就是要为陈公子申冤的。这是我们的状纸,请大人过目。”
他们来之前是做足了功课,各种东西应有尽有,绝对不可能拖延进程,也不会拖延时间。
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的,王公公往前走了一步,从他的手里拿来了状纸,大致的扫视一眼,眼睛忽然之间变大。
正在此时,赵御史和刘洪两人姗姗来迟,刘洪看到跪在下面的人之后,脸色当场一沉。
“大胆刁民竟然来到这里惊扰钦差大人,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