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知府大人便招了招手,下属将一个东西呈上去。
知府大人看着他掌心上的一块玉佩。随即拿在手中仔细的观摩了一番。
结果他在上面看到了一个白字。
虽然它的字体和大燕的字体是不一样的,但知府大人好歹是一个读书人。
多是了解这个字体并非出自大燕国,而是来自寒国。
这是寒国的字体。
那么出现在外面的人必然是寒国的人,不仅仅是简单的寒国人。
他必然是跟寒国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知府大人的内心异常的紧张,当即将怀中的美人甩开。
寒国人怎么会出现在大燕,而且还出现在他的朗城之内,现如今正在外面。
这些年大燕和其他六国一直明争暗斗,特别是跟寒国。
两国之间的争斗逐渐的开始出现在明面上,丝毫没有相让的意思。
寒国皇室的人出现在大燕国,而且还是出现在朗城,女帝是否知晓?
很多的想法一瞬间涌上他的心头。
“大人?大人……”
“带他去后堂。”
“是!”
身边的杏儿娇软着身子趴在知府大人的身上,娇俏道:“老爷,他是谁啊?老爷知道吗?”
“不该问的别问。”
知府大人脸色凶恶,当即甩开最心疼的杏儿,这便起身出去,杏儿满脸嫉妒。
她好不容易从青楼出来,攀附上刘洪着实不容易,现在刘洪对她越来越不耐烦。
不行,绝对不能让刘洪厌弃她。
知府夫人的位置,她一定要坐上!
至于那个老女人,就该给年轻貌美的她让位。
后堂内。
白玉川已经坐在那里等待许久,他不慌不忙的品着茶水,一直到一阵脚步声传来。
后堂内的年轻男子,相貌出众,气度不凡。
知府大人挥退其他人后,仅留下白玉川主仆三人和他自己。
“刘大人,久仰。”
握着折扇的白玉山面带笑意,一时间,知府大人心底涌上一丝的慌乱。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白玉川!”
白,他果真姓白。
白姓乃是寒国国姓,知府大人神色慌乱中出现一丝的凝重。
“这里是大燕,你寒国与我大燕正处在什么阶段,想必阁下是很清楚的,若是本官将阁下的踪迹上报朝廷,不知阁下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
此时的知府大人好似胜券在握,并未将眼前的白玉川放在眼里。
他既然已经知晓白玉川是寒国皇室的人,自是清楚一旦上报朝廷,白玉川想要安然无恙的离开大燕是绝对不可能的。
岂料,他的威胁是没用的。
轻摇折扇的白玉川,嘴角勾起笑意,漫不经心道:“刘洪,朗城知府,在位十五年期间,贪赃枉法,强抢民女,在半年之前,曾经逼死一位良家妇女,试图抹杀灾民,一条条的罪状即便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若是这些证据全部流传出去,不知刘大人的乌纱帽是否还能保得住?”
暴击莫过于此,知府大人脸色凝重,目光深深的盯着白玉川。
事关他的隐秘事情,白玉川都知道。
见此,白玉川笑着打开折扇:“刘大人莫要气恼,只要我们合作愉快,这些事情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白公子想要什么?”
“听闻,刘大人的大牢里关押着一位陈姓的男子。”
知府大人眼睛一跳:“陈苦?”
“正是。”
两人互相在心底暗戳戳的猜测着彼此的心思,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家中来了一位贵客,知府上下忙碌着。
齐嘉文趁着府中忙碌之际,他悄悄的转到佛堂的位置,便从侧门进去。
“娘。”
神色憔悴知府夫人连忙起身,担忧道:“文儿,你怎么来了这里,快离开,别让你父亲看到,他会怪罪你的。”
她焦急的想要推他离开。
“娘,那个混蛋在宴客,他没时间管我。”
知府夫人神色忧伤:“都是娘的错。”
“不是娘的错,他作恶多端,咎由自取,早晚有一日会付出代价。”
提到刘洪时,齐嘉文的眼里尽是厌恶和憎恨,在他的眼睛里,刘洪不配做他的父亲。
从小到大,刘洪从未做过尽父亲的责任,一直打骂他的母亲,这么多年所做的那些恶事,天理不容。
最令他痛恨的是母亲的病,竟然是刘洪做的。
“什么?”
“娘,是真的,孩儿已经让大夫看过,那些药渣里面放了一种药材,长期服用,娘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最后吐血而亡,孩儿抓到煎药的丫头,她告诉孩儿是刘洪在后面叮嘱她,每日煎熬必要放一种药材。”
谋害他的母亲,齐嘉文无法再忍受。
如遭雷劈的知府夫人险些晕倒。
齐嘉文扶着知府夫人:“娘,这些年您做的已经足够。”
“文儿,你是想……”
“他不配为娘的夫婿,不配为孩儿的父亲,不配为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