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比起虞侍巾来又怎么样?”
贺兰君卓棕色的皮肤透出红来,结结巴巴:“我等,自愧不如。”他垂着的手慢慢握起来,眼神里多了几分看不懂的情绪。
沈廷嘿嘿一笑:“贺兰承使可以多夸几句,我爱听。”
沈廷一张小嘴还在叭叭叭个没完,萧乐略一低头,见他的指尖溃烂红肿,像是一层层水泡被挑破,抱琵琶的左手更是一直发抖。
古代的琵琶和现代的不一样,多不用粘假指甲,高频度的练习更伤手些。
尤其沈廷这具身体不怎么壮实,他这些天练曲肯定吃了不少苦。
她悄悄从桌上把装着冰镇葡萄酿的酒壶塞进沈廷的手里,尽力维持沈廷弹奏琵琶游刃有余的形象,眼帘微垂,轻声道:“抱着会舒服一些。”
沈廷高高兴兴抱着酒壶,也不再戏弄贺兰君卓了。
他兴高采烈跟萧乐说话:“你怎么都不问我是怎么想出来这个方法的?”
萧乐纵容他:“那好吧,你是怎么想出这么个方法的?”
沈廷笑得像个傻子,眼睛里锃亮:“你忘了我之前做过爱豆啦!”他食指和拇指捏了一下:“只需要这么一点点氛围感!刚好这里有水,还可以人造彩虹诶。”
“但是这种烟花好难找哦,你上次给我的金子都花光了……”
他话锋一转,可怜巴巴看着萧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