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也来一起飞吧!”说着跳下在一边,让碧空开始练习。碧空也不含糊,立马从石台起身就上,在大洞中旋走了几圈,然后跳到师父面前,接着又是跪拜于地,道:“感谢师父教我这么好的功夫,以后偷东西更加敏捷了!”
“铛”地一声唐慎微拿灵剑剑背敲了敲碧空的脑袋:“你可别不老实,坏了师父的声名。嘿嘿。”说起来,这唐慎微也似个老顽童,碧空自然心里不会在意这一句了。
“师父我们出去吧。外面铿铿锵锵打得热闹,您不担心宇文师兄了吗?还有那道林秘宝,《太上灵修经》来着?”碧空问。
唐慎微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先听我继续解释。我们修真之人,一共正常来讲,有三种修的方法,一是真修,二是灵修,三是神修。七种真,三种修,共是二十一种变化,下七,中七,上七,那神修为最高境界。”碧空似懂非懂。
唐慎微继续解释道:“我刚才教你的《蜀道难》是水灵修的功夫,而《唐家剑法》是水真修的剑技,你自己所得的三本书,《黄泉剑法》是黄神修的剑技,《云海舞空术》是水神修的轻功,而《奇石经》是丹系灵修的内功经典。内功也就是所谓心法,不是一般人能够学习,体质和精神差的人,一学便吐血而亡了。你须谨慎研究之。这一块我也不是很懂,你得另寻行家。”
碧空道:“没事没事,我受伤了,有师父这个大神仙搭救我。我不害怕。您尽管拿我做试验就好。”
唐慎微捋捋胡须,心想:“这回真收了个好徒弟,唉。这是多少年来的理想啊。”两人说着,唐慎微领着碧空出了洞窟门口。
“唰唰唰”几声,几道剑刃或者刀刃的剑气飞了过来,斜砸到石壁或草地里。光明顶上已经乱成一片,明教黄山派的人马和巫山派已经杀了个大半场。各派高手也有负伤者,倒地不能行动,或有重伤之人或死者,就被同门抬将下去。且说明教的护法“七曜”,日月金木水火土,木土两人已经被重伤在东边的方向,而巫山派团簇在西方,护法李俊早已没了力气,即将换人上场。窑帮帮主章太元、副帮主章仲元都被打伤在北侧,南侧靠近洞口的,则是矾楼的几位年轻女子和小哥儿,她们倒没怎么受伤,看来道林之人,也算晓得疼香惜玉。
巧的是,战场之中,有一位头戴范阳斗笠的奇女子,以斗笠上的黑纱掩了半面,只露出带着一粒水珠的红唇——其实那不是水珠,而是光线的反射,这情形反显得这位女子既威严,又靓丽。怪不得没人敢再度鲁莽动手。女子外穿件绛衫,内里白素肚兜,因为丝帛透明,远处倒也能看到这番姿色。女子手中把了两把剑,一指正面其东,一反指西方背后。太阳底下,好晒人啊!
绛衣女子道:“《灵修经》现在在哪方手上,速速拿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好大的口气,碧空心想。不过睁大了眼睛的他,仿佛对其有所钦慕,以一敌众,谁不是我见犹怜。
女子道:“不说的话,我就大开杀戒了哈?管你是黑道白道。”
“姑娘且慢动手,让我们休息休息。好好商量商量。”说这话者是之前那位明教的黄衣先生。唐慎微告诉碧空,这黄衣老者,年纪比唐慎微大一些,是明教的现任教主,名叫黄裳。而那奇女子,则不知名号,且听她自己道来罢。
黄裳对女子道:“阁下光临外道大会,总得给个说法,您是属于正派呢,还是外道呢。看你胡搅蛮缠,莫非中立?但中道之人,似乎又没有你这般冲动。真是怪事。”
女子呼啸道:“哈哈,洒家叫林灵素。你们没听过这名字吧。”明教教主黄裳道:“这大名还真没听说过,不过苏小二娘是阁下什么人?”
女子忽然变了态度,道:“咦?你怎么知道家师的名号。”黄裳道,我见你手中“子母一对剑”,甚为惊奇,想当年我和苏轼大人比剑的时候,也看过他的妹妹有用过这样的兵器。
这个名字叫作“林灵素”的女子道:“难怪了。我的师父就是苏师父了,你可不要直接称呼他的名讳,实在无礼!”黄裳哈哈笑道:“我倒和苏家交情不浅,不过现在苏门已经归为正道,理应来说,正道是不能干预我们外道的事情的,否则则不是道内的争斗,而是道外的争斗了,姑娘您想将我们的矛盾进行升级吗?”
这一说来,倒也挺有道理。林灵素双剑一扫,两道霹雳朝天奔去。原来之前混江龙李俊的律令击的道法,被防御者就是这位姑娘。林灵素将律令打到了光明顶上洞窟的门口,也就导致了开场的一幕。
碧空问师父唐慎微道:“这女子好厉害。应该是她砸了我的脑袋吧。我可要去找她评评理啊?”唐慎微道:“去不得,不要瞎掺乎。你看外道几派为了那本破经书,杀成这般场景,中间又冒出个女魔头,不晓得各家葫芦卖的什么药,会不会有幕后的黑手也不得而知。”
碧空头脑单纯,哪里管的来这么多,“嗖”得一声便飞了出去,也跳落在场地中央。
碧空道:“阿姨!您老在干啥?你的剑器好生奇怪,可否让在下一睹。”
“哪里来的小厮,一边凉快去!”林灵素江浙口音,边怒道,说着正欲砍击碧空。碧空以黄中剑抵挡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