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这是干嘛?咋好好的还要踢人呢?”
“你这死骗子,难道你以为能骗得到我吗!?”
见到断子绝孙腿被我拦了下来。女老师怒骂了一声,收腿然后再次踢了出来。
“喂,我没骗你啊。”
虎牙的妹妹,我自然是不能打的。只能一边后退一边解释。
“你当我是傻子吗?还敢说没骗我,你知道我哥哥判的是什么刑吗?我哥哥判的是无期!”
好吧,原来问题在这里。虎牙被判的是无期徒刑,我刚刚又说他出来以后会跟着我混,这显然是让女老师误会了。
“我今天早上还和他见过一面,他现在不在监狱而在第三医院里。你要是有什么疑问的话,等下我带你去医院见见他。至于刚才说的他出来的事情我并没有骗你。你哥哥最近有重大立功表现,李平安亲自为他申请的减刑和假释。只不过因为他的案情,假释需要走一段时间的流程。大概需要一个月吧。到时候你哥哥就可以出来了。”
“你说的是真的?我哥哥为什么在医院?他受伤了吗?严不严重?他到底立的什么功?能够减刑减到这个程度?”
女老师的眉头紧皱着,眼中仍然充满了疑虑。哥哥能出来当然是好事,但是我给她画的这张饼未免有点太大了。
“前几天第一医院发生了恐布袭击。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虽然具体内容官方不让往出传。但是那些人质的家属肯定已经把消息传的满天飞了。当时为了解救人质,官方组织了一只代罪立功敢死队。你哥哥就是这敢死队的一员。在整个行动中表现得相当出色,所以才得到了大量减刑和假释的机会。如果你不放心我的话,咱们现在可以由这位大爷陪同步行去第三医院,我陪你去见见你哥哥。”
女孩的谨慎并没有让我不满。相反的,我觉得她懂得保护自己是件好事。唯一麻烦的就是和虎牙联系不方便,否则这点误会只要一个电话就能澄清了。
林浅犹豫了一下,扭头看了看旁边的门房大爷。
门房大爷立刻把胸脯子一挺。
“不就是走几步路嘛,大爷陪你去。你哥哥是好样的,没给俺们当兵的爷们丢脸。只要他出来了,我看那帮鳖孙还敢找你的麻烦。”
门房大爷显然是个仗义的人,胸脯子拍得山响。见到我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林浅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一些。
可是就在这时候,学校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汽车马达的轰鸣声,紧接着就是刺耳的刹车声。
转头朝校门口一看,只见足足二十多个浑身匪气的汉子,拎着砍刀,钢管之类的东西,从面包车里跳了下来,直朝学校里面冲来。
而刚才被我打倒的那三个混混此时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见到来人以后,兴奋的在那里手舞足蹈,显然是救兵到了。
“现在的小年轻都什么玩意,一个个跑到学校里头捣乱。”
看着对面这阵仗,哪怕是门房大爷也有点心虚。我则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两个后退,这里留给我来应付就好。
“忠信哥!是他,就是这个小子。”
那一群混混成半月形把我们三个堵在了楼边,脸已经肿成猪头的小平头,陪在一个五短身材,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身边点头哈腰的告着小状。
“行了,没你的事儿了。”
中年汉子摆摆手,示意小平头不用再说了。叼着嘴里的烟狠狠吸了一口,把半截香烟直接吐在了我脚下。
“小子,混哪条道上的?刚才对着手机臭骂老子的就是你?胆儿挺肥啊。”
“因为我混哪条道的?我混的那条道你混不起。骂你又怎么了?不就是个小瘪三吗?哦,不对,你是他们的头头,所以你是个大瘪三。还什么忠信哥,你看看你和你那帮小弟的熊样,你配得上哪个字啊?还拜关二爷,关二爷就是叫你们出来欺男霸女的吗?”
之前做厂狗的时候,成天被陈二牛那个家伙骚扰。我对这帮地痞无赖简直是厌恶到了极点。盘道什么的,压根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行啊小子,挺牛气啊。还你混的道我混不起?不怕告诉你,北新村这边警署的署长是我的拜把子兄弟。黑白两道都是我的人。你还能翻出什么花啊?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嗬——呸!”
忠信哥显然是底气满满,觉得自己带了这么多人来已经吃定我了,一口浓痰吐在了脚边的地上。
“现在跪下给我磕头认错。再给老子把这口痰舔干净了,老子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不然……”
“不然怎么样?把我捆好了扔进河里?这些屁话,刚刚你的小弟已经说过了,能不能来点新鲜的?不如这样吧……”
说话的功夫,我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就是一泡尿。爽爽的打了个尿颤,重新把皮带系好,我对着忠信哥笑了笑。
“你现在跪在地上,把这些都舔干净了,我就当你没来过。”
“行啊,小子,胆子挺大啊!行,想死不是吗?老子成全你!上!先给我把他的腿……啊!”
我猜他是想说先把我的腿卸了吧。不过这货着实是有点傻。你都吆喝小弟上来砍我了,难道还指望我让你全身而退我去找你小弟的麻烦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