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原来的爱情已经彻底的死去了,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我为什么还要被她疯子一般的言论给刺伤呢?
即便是没有素素,我要知道她的本质是如此的贪婪,我也绝不会娶她。
别了,我曾经的爱人。
花儿绕着我走了一圈,不屑的笑道:“陈涛,你要比陈金宝有钱,我给你跪舔,二话不说,就嫁入你老陈家。但你觉的这可能吗?你注定就是个穷鬼,即便那女人真是你朋友,她迟早也会背叛你的,因为你就是个没用的烂穷鬼,懂吗?”
我也不恼,点头笑了笑道:“说吧,娶你得花多少钱?得有多少资产,才够资格让你跪舔?”
她一说这话,我就知道她跟陈金宝确实已经好上了,陈松说她俩在后山啪啪啪,我还不信,现在这么污的话都会说呢,还用质疑吗?
老实说就她现在这张抹的跟鬼似的嘴,给我跪舔,我还嫌寒碜恶心呢。
“金宝现在是农场主任,一年下来好歹少说也有个六七万,再加上他爹,他们家少说也得有三十万的资产吧,你要能拿出三十万,陈家村你是头一号!”
说到这,她鄙夷的冷笑道:“不过,像你这样家里连红砖屋都盖不起的穷鬼就别想了。”
这时候,她的电话响了,花儿欢喜的从兜里摸出那一千多块的智能机冲我得意的摆弄了一下,然后用力滑动了接听键,一脸骚媚道:“亲爱的,你等等我嘛,我在洗澡呢,等洗完澡就去找你。啥,今晚去镇上的KTV唱歌啊,好呀,我马上就来呢。”
“嗯,你好坏呀,讨厌死了。”
这娘们肆无忌惮的当着我的面,说一些调情的话,宣扬陈金宝能给她带来的这个小山村人不敢想象的物质生活。
我环抱着双臂,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俗到家了。
不过我觉的她太有意思了,你就算是过的很好,有必要这么踩低我这个海誓山盟的前男友吗?
到底是她有病,还是人的本质就是这样呢?总喜欢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当做炫耀的资本。
“听到了吗?别以为从哪里找来两个戏子,就真觉的自己了不起了,在这小山村里,只有钞票才有话语权!”花儿冲我扬了扬手中的手机,摇晃着那被陈金宝已经开发过的大屁股,一晃一晃骄傲的去了。
我摸了摸鼻梁,无趣的摇了摇头,然后冲一旁的林子喊道:“别躲了,出来吧。”
胖子探出头发蓬乱的脑袋,气呼呼的走了过来:“奶奶个腿的,涛子,哥现在就给你弄两个色鬼出来,轮死这骚娘们。啥玩意,三十万就跪舔,这他妈的是要上天啊。”
“不说她了,这女人已经不值得一提。”我笑道。
回到了屋里,我先是去雪儿的房门口看了一眼,房间依然亮着灯,看到白素素与雪儿正坐在床边说悄悄话,我心都化了。
也许,这才是我想要的女人。
然后,我望着苍穹的星光,用力握紧了拳头。从现在起,我一定要努力,相对于其他男人,我是离素素最近的,为什么我就不能追求她呢?
我一定要凭借自己的实力,追求她!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的破喇叭就喊了起来,通知全村去石坪开会。
我去灶屋,我爸正在母亲熬药,不用想我也知道母亲的老病犯了。
但我看过了,他煮的药材都是一般的土方子,根本就治不了本。
我母亲之所以常年是个药罐子,那是因为早些年常在山间干活,那会儿年青风里来,雨里去的,也不讲究。
但无意之间沾上风寒,日积月累在体内形成了病灶,一到阴雨天全身骨痛难当,更容易发烧感冒。
尤其是生下我妹后,更是损了血气,所以身子骨弱的很,常年靠吃药维持,以至于这些年,我辍学不说,家里更是一贫如洗。
我这些天自然没闲着,和胖子在山间采集药材,按照鬼医之术,配的药方,再加以针扎,必定有效。
“爸,村里喊去开会。”我提醒了我爸一句。
我爸生闷气道:“又是那什么基地扩张的事,村里谁不知道他陈金宝当上绿色养殖基地的经理以来,挣的钱,全落在了他们家的腰包里了。村里人一年到头,一分钱没分着不说,这还三天两头的说,什么要扩建,让大家集资。”
“哎,本来挺好的营生行当,原本乡亲们还指望靠这个沾点光,现在反倒是成了他们家搜刮钱财的借口了。谁要不投钱,那陈金宝三天两头派人上门去闹,能把人给愁死,这哪是带大家致富啊,简直就是黄四郎啊。”
父亲说到这,直是叹气。
“爸,别急,我去看看。”我原本想支开我爸,私自熬药给我妈喝。
但一想我家现在穷的叮当响,我那钱还没拿出来,就是有,以我爸的倔脾气,肯定也是不会去的。
我叫上胖子,两人径直到了陈发财家。
陈家门口的石坪上,早已经摆好了桌子凳子,村里每家每户都派了代表来。
陈发财阴沉着脸坐在最上首抽烟,一脸很不爽的样子,目光中对靠最边一桌的几个人冷森森的,一副要搞人的样子。
这一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