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子上的纸鸢,抿了抿唇,看着还不错,白清妍应是喜欢,不妨在写几个字。
提笔写了两句话,刚放下笔,刘院使就到了,墨君衍整理一下衣衫,拿着纸鸢一同走了。
昨个夜里白清妍府中真就应了她的话,莫林夜探府中,家仆围住大喊惊动与她。
白清妍匆匆来此厉声呵斥住,莫林才知是她,就这么关在府中,等着一早和六皇子谈谈。
一行人刚出府迎上墨君衍他们几个到,两队人四目相对,“莫林?王妃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得去问您的六皇侄才是,莫侍卫三更半夜来本妃府中做客,不走大门爬墙进来的,您说臣妾能不去问问?”
白清妍袖子一敛,狠瞟了他一眼。
“莫林你为何如此?你可知这是大不逆之罪。”墨君衍懊恼,已经退出朝堂,他还不放过吗?
白清妍这么说定是知道他会来,余光看向墨寒,他们不会不知,竟然隐瞒本王。
紧了紧手,回去再罚。
莫林抿了下唇,斜了下唇角,“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六皇子不知情,是属下误入府中。”
说是昨晚回自己府邸,看一可疑之人便跟了来,“属下不知这是九王妃的府邸,还请九王爷九王妃开恩。”
“好一个不知,若是本妃未及时出现,这府中的人岂不是成了莫侍卫的刀下鬼了。”白清妍昨晚一直等,为何等,就是想处理掉莫林。
他是墨轩的左膀右臂,失去臂膀,
墨轩便了折了翅膀。
莫林扑通跪了下来,“九王妃认定属下会出手,属下不反驳,可事出有因,莫林是无心闯入。”
“本王问你,你追的那个人可是进了这院子?”只抓着你一个并未抓他人,难不成那人会遁地?
墨君衍忍无可忍,冷声问着,有些人真不该谦让半分。
“眨眼功夫不见了,属下没看清。”
“莫侍卫若是晚上出来眼睛不好使,就不要出来溜达,省的给旁人添麻烦。王爷这人就交给您了,臣妾一夜没睡好,此时需要补觉。”
袖子一敛转身进院,墨君衍的好兴致全被毁了,布满阴雾的眸子死死盯着莫林,手里的纸鸢没了原本的模样。“进宫。”
“诺!”墨寒姚子瑜上前押着莫林上车,四个人匆匆入宫,留下刘院使一个人在哪凌乱。
看着手里的礼物,余光瞥见地上的纸鸢,福身捡了起来,“冤家啊,老夫来解决此事吧!”
徐步进了院子,家仆迎上前,“刘院使,王妃有请。”
刘院使点头,跟着进了后院,徐步进了正厅,“老臣见过九王妃。”
“坐,刚本妃正怒,没能和您说话,请见谅。那是什么?”拎着破东西进来做什么?
刘院使呵呵一笑,将纸鸢放在了桌子上,“若是老臣没猜错,应是王爷亲手做给王妃的。”伸手指了下。
白清妍蹙眉,几分惊讶,墨君衍给她做了一个纸鸢,伸手摸着折断的竹条,心口不知怎的
痛了一下。
拿起一看上面两行字,双眼含泪,抿唇笑了,“王爷竟会做这民间的东西,谢谢刘院使。”
“王爷是想王妃开心,结果今日又闹成这般。夫妻间哪有不拌嘴的,但有些话不可轻易出口,王爷很是珍视王妃。”
刘院使看得出两人感情是拆不散的,是当时的语气气的白清妍离开,才有了今日刁难。
“您是没见着王爷的手,好几处都被竹条割破了,老臣帮他包扎,王爷说怕您担心,就没包着。”泪光闪闪的,趁热打铁贴最好。
白清妍确实发现几处沾了血渍,听到这紧了紧手,没掉一滴眼泪,噙着笑道:“多谢刘院使开解,其实本妃知道王爷脾气,本妃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抿了口茶继续道:“王上的病您知道多少?兰妃可是找人医治过?”来正事吧,其他的都无关紧要。
刘院使偷看过医簿,上面写的很简单,但是药方不简单,“解毒的药方,张院使自己研究,每日焦头烂额。”
“兰妃自从入宫出事后,没有召见任何御医,臣也觉得蹊跷,可是玉华宫平静的很,近日又被禁足不晓得了。”
没人医治,哪怕就剩一口气,慧贵妃也不会弃了自己的侄女,这么久不用药光靠养着这人活着难。
可宫里没传出有丧事,李铃兰生死不明,这事是挺奇怪的,白清妍琢磨不通便不琢磨。
“可惜了花样年华就这么。不提了,慧贵妃禁
足王后应是高兴地,没进言立储的事。”
“有,听说王上允诺再过几年,是因七皇子还太小,恐生事端。”刘院使想着再过十年也没十五岁,哪比得上大他那么多墨轩。
白清妍缓缓起身,呵笑一声,“王上是不想立储吧,不过,王上立不立储君,也阻挡不了夺嫡之战。”
“刘院使,本妃一直在乡下不知宫里都什么宴会,你且说说。”六皇子不会傻到单独刺杀他父王,定是人多作乱。
黑风山他去了,与冯毅搭上线,但还未说出自己的计划,这个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让冯毅知晓。
况且兵符在九王府,他没拿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