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思瑶不情愿的点头,离开了会客厅,鲁相背着手算计着时间,她回来了,这两日六皇子也应快到了。
顿下脚琢磨一下,联合李侍郎比较好,他是舅舅,外甥立大功,李家多少也沾点荣耀。
“鲁福,准备一份礼物,本相去李府。”
“诺!”鲁福应声准备好东西,鲁相过目,上车走了。
白清妍躲在拐角处,看着相府马车离开,看向墨白子,“跟上他,本妃若是没猜错应是去了李家。”
“诺!那王妃自己驾车回去?”这不好吧,外人看见了岂不寒酸,尊贵王妃连个车夫都没有。
“我来,墨掌柜你去吧!”兰儿拿过鞭子坐在了车边上,抖了下缰绳离开了墨白子的视线。
“……好家伙,会多少本事?我们在不加把劲,要无用了。”墨白子危机重重。
白清妍这会办完事,疲乏感越发的重,和刘嬷嬷没说几句话,靠着车边就睡着了。
刘嬷嬷心疼的眼泪转眼圈的,往车前面挪了挪,掀开帘子看着兰儿,小丫头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很欣慰的笑了。
“兰儿,嬷嬷谢谢你照顾王妃,看着你们懂事,我宽慰不少。”
“嬷嬷是您规矩教得好,王妃也教了我们很多,有你们在我们怎会不变得优秀。”兰儿抿唇一笑,心里还是蛮傲娇的。
至少她知离开九王府她也能生活的很好,那种离开安逸的地方失落感明显没有以前强烈。
想想那时候意志是多么的
薄弱,离开王府都不知如何活着,而现在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向往。
刘嬷嬷轻声叹口气,坐在那看和兰儿聊天,“我呢和王爷相处时间久,算是了解他,王爷性子倔强得很,每件事必须问到底,做到自己满意。”
“那时候太后在,我记得因为射箭,气的王爷苦练三日都没怎么吃饭,太后知道了,你猜了说了句什么?”
兰儿摇头,这一般人猜不到。
“不吃饭哪有力气拉满弓,敌人在前,箭在弦上,没有力气如何救自己及他人?”
白清妍听见他们说话醒了,说了这句,笑盈盈的看着他们俩。
刘嬷嬷惊呆了,这话意和太后说的不差分毫,这婆媳俩太像了,捂着嘴,热泪盈眶,“王妃说的一字不差,口吻都像极了太后。”
兰儿更是傻眼,九王妃年纪比王爷小好多,又没子嗣,怎么能感受到太后说的话?
“王妃你是怎么猜到的,您才十八岁。”
白清妍:“……”我很老气横秋吗?
刘嬷嬷斜了一眼兰儿,“乱说话小心嬷嬷惩罚你,王妃年纪虽小,可是饱读诗书,有些事自然比咱们懂的。”
“当时太后就是这么说的,王爷那会小,放下弓箭就开始吃饭,至此以后在没有过,而且懂得给你自己留几分余地。”
刘嬷嬷说墨君衍从小到大很董礼,自从跟随先王征战以后,见太后的机会就开始变少,后来封爵赐府邸,加上战事,母子俩见面
的机会就更少。
“那时候在忙也会有团聚的时候,先王甚是喜欢王爷,太后以他为荣,可能是人太过耀眼,有此劫难吧!”
“太过优秀被人嫉妒是常事,该来的总会来。不过,王爷回来后会消停一阵子,宫里有何消息?”
墨君衍苦命的娃,锦衣玉食却不得已隐藏内心的奔放,往事已去何必再提,白清妍转了话题,离开这么久宫里总该有点趣事。
刘嬷嬷看一眼外面还未到王府,便说道:“六皇子私自离宫,王上大怒,将慧贵妃禁足玉华宫,李侍郎都不能探望。”
“好像,王上好久没上朝,听说身体匮乏需要休息,那个张院使日日守在后中殿。”
“哦!病得不轻?那李铃兰呢,好了还是一直未好?”看样子墨君夜中毒不轻,那怨谁,自找的。
刘嬷嬷摇头,“不知,一点消息都没有。”
“能隐藏多久?新婚夜那般惨烈,人好了估计也怕了,不提了,改日再说,本妃在不沐浴都要臭了。”
一路匆匆忙忙,休息也没能洗澡,这回来又忙着搬家,好好洗个澡才是。
白清妍嫌弃的闻了下自己,都感觉要呕,忙的避开,抖了抖衣衫。那样子着实的好笑,刘嬷嬷拂袖咯咯地笑了。
“老奴伺候王妃。兰儿,一会多准备些花瓣,定要满屋飘香。”
“是嬷嬷。”兰儿加开速度,不多时到了新别院。
刚下马车,有人迎了出来,“参见九王妃。”
白
清妍看他一眼,扬着嘴角,“王总管将你们都安排过来了?”一看便知是她训练的人。
那人点头,“都来了,王妃叫我小五就成。”接过兰儿手里的缰绳,牵着去了侧门。
白清妍敛袖徐步进了院子,便见着十几个侍卫变身家仆打扫着,见着她回来恭敬施礼,“见过九王妃。”
“都忙吧,稍后本妃另行分配。”白清妍微微一笑,徐步进了正房,梅儿迎了上来,“王妃回来了。”
“嗯,备水本妃沐浴。”
“诺!”梅儿,兰儿转身出去,抬着汤盆放在内室,又跑去厨房找竹香菊香一同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