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妍回到宴会,坐回自己的位置,看一眼四周,墨君夜不在了,这个点入洞房了?
看着一桌子的菜,食而无味,浅酌一口酒,听着他们闲聊,“听闻九王爷赈灾去了?”
“怎么可能,那般模样怎么长途跋涉?”
“九王妃,怎么不见九王爷?”突然有人冒出一句。
白清妍寻着声看去,是多事的李侍郎,轻声叹气,“王爷身体不适,本妃代劳。这么多四肢健全的,王爷怎会去赈灾?王爷不经常出入朝中,非议依然不少啊!”
李侍郎:“……”
众大臣啧啧,难怪都说九王妃是乡下女,这说话的力度跟吃了那啥似的,顷刻没人再搭理她了。
白清妍乐得其所,谁让你们多嘴了,有本事去问墨君夜,问我做什么?嚼舌也不怕喝酒噎死。
见着冷场了,自己在这也无趣,起身站了起来,“诸位慢用,本妃不太舒服,先行离宫。”
拂袖转身走了。
鲁相蹙了蹙眉,王上是说让墨君衍赈灾,可没见着懿旨,也没人来报有人出城,这就奇怪了,那出来风声?
思量之余,余光扫了一眼李侍郎,得意的快不知自己是谁了,轻哼了一声,示意鲁思瑶离宫。
父女俩走得快些,到屋门口恰巧看见九王府的马车离开,忙的挥手拦了下来,“九王妃请留步。”
鲁思瑶伸手扯了一下鲁相的衣袖,“爹,您叫九王妃做什么?”
“你先上车,为父有事要问。”鲁相
摆摆手,亲切的走了过去,“九王妃。”
“父亲是想问后花园的事还是王爷的事?若是王爷的就免了,本妃不好回答。”
“若是后花园,本妃是无意撞见,若不是本妃将思瑶带回来,后果不堪设想,您还是自己问思瑶吧!”
“本妃倦乏,就不陪您多说了,回府。”白清妍噼里啪啦说一堆他听不懂的话,都没等他张嘴问,马车就走了。
鲁相一头雾水,后花园怎么了?忽然,想起女儿中途出去见墨轩了,难不成他们俩。
气得他转身上了车子,阴沉着脸,叫人速速回府。
宫里,墨君夜在玉华宫喝了合衾酒,看着李铃兰,“兰妃今日好美,孤很久没见过你这般的美人了。”
“谢王上夸赞,臣妾哪有王上说的那么好。”李铃兰羞涩一笑,低下头攥着喜帕。
侧脸迎着烛光像镀了一层金粉,闪闪亮的,弯眉杏眼,薄唇一点红,凝白的天鹅颈,细腻的像凝固奶油。
墨君夜喉结滚动,伸手抬起她的下颚,慢慢的转了回来,“孤,说你美就无人能反驳,孤的心,为你而跳动,兰妃可感受到了?”
抓着李铃兰的手放在胸口。
李铃兰吓得手一抖,立马低下了头,细弱的手指慢慢伸展开,摸着墨君夜宽厚的胸膛。
脸颊浮上红晕,抿了抿唇,“王上,臣妾亦是如此。”
哎呀,小丫头还挺懂调调的,墨君夜满意一笑,收回手拿着酒壶倒酒,李铃兰忙的
伸手,“臣妾来倒酒。”
“不,孤来。”摸着小美人的手,倒了杯酒一口抿了,转身拆掉李铃兰头上的凤冠,拔下最后一支簪子。
乌黑的青丝散着香气顺势而下,墨君夜轻轻揉捏着她的双肩,移到衣领,脱下红色的喜服。
李铃兰羞涩的不该如何,低着头不敢看他,紧张的呼吸都不稳了,墨君夜看着高低起伏的胸前,猛地将她按到在榻子上,吻了上去。
淡淡的香气,萦绕着墨君夜的鼻息,不知怎么的令他痴狂,轻柔的抚摸越发的用力。
李铃兰有些吃不消,紧抿着唇,抬手想要推开墨君夜,哪只她越想逃,墨君夜越疯狂。
抓着她的胳膊,死死地按在榻子上,李铃兰慌了,怕了,求着墨君夜放开。
“王上,臣妾胳膊好痛。”声音几乎是哭着说的。
墨君夜听着娇滴滴带着乞怜的声音,心花怒放的,霎时看向她,吓的李铃兰一声惊叫。
正殿的慧贵妃听见声音,心惊了一下,攥紧拳头,面色无表情,“说了你不听,非要尝试,本宫帮不了你。”
心里默默低喃,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听着那边侄女声声惨叫,求饶的声音,慧贵妃忙的捂住耳朵,躲进了被子里。
李铃兰一次次挣脱开,一次次被墨君夜抓了回来,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只嗜血的猛兽。
而她就是哪只送到嘴边的猎物,一次次放开一次次扑捉回来,折磨的她精疲力尽。
李
铃兰蜷缩在角落里,拼命地摇着头,“王上,放了臣妾吧,臣妾好痛。”
“放过你,不可能,谁都不可拒绝孤,更不可忤逆孤,想走,就得死,哈哈哈!”
话未落人扑了上去,李铃兰凄惨一声,再没了声音。
躲在角落里的齐嬷嬷,听着没声了,悄悄回了正殿,“贵妃,好像不大对,兰妃没声了。”
“怎会,本宫要去看看。”慧贵妃披着衣衫下榻子,还没到门口就听着偏殿的门响了,随即有脚步声向正殿而来。
齐嬷嬷蹙紧眉头摆手让她回去躺着,自己沉了沉气,站在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