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思瑶简直不信自己的耳朵,她爹竟让她忍一忍,谁能告诉自己如何忍?
六皇子给她不是步摇,而是两人定情的信物,如今,那贱人拿走了,她怎么和六皇子解释?
紧了紧手,蹙紧眸色看着父亲,“穷酸乞丐怎会不爱财?九王爷是宠她,可是万一人死了,她能拿到一分吗?还不是一起陪葬。”
“她定是要哄着九王爷开心收敛钱财,找寻时机逃走。”鲁思瑶认定她别有用心,是她爹轻信了人。
鲁相捋了下胡须,这点还真没想,听女儿这么一说,真有这可能,乡下女不知名字,村子又无人了,跑了去哪找都不知。
九王府那么多金银珠宝,真的拐走了,他可承担不起。
沉了一下气,“爹来安排,绝不会让他掌控鲁家,你好生歇着,爹去办点事。”
伸手扶着女儿躺下休息,鲁思瑶摇着头掉着眼泪,“爹,你得把金步摇拿回来,女儿不能没有他啊!”
“好好好,爹都知道,乖,养好身子要紧。”鲁相安抚几句,叹口气转身出去了。
关上房门看着外面的小丫鬟,“小心伺候着,不可再有差池。”
“诺。”
甩袖向书房走去,合计着怎么拿回来,还是除掉白清妍。
这个女人看似次次在为鲁家说话,很听从自己的吩咐,可是今日的眸光显然不一样了。
清冷阴历,好似他鲁相欠了她一般,自大狂妄的指责他,哼,好一个体恤亲妹。
不,是兴
师问罪,那句墨君衍离开鲁家人就晕倒了,这是再说他鲁家害人了。
猛然的眸光犀利,定下脚回眸看一眼女儿闺房的方向,眉头蹙的更紧了。
“金步摇有问题?”
“老爷。”鲁福叫了一声,惊得沉思中的鲁相一抖。
鲁福忙的伸手扶了一下,“老爷您怎么了?”
“无事。”甩袖子进了书房,坐在那紧眉思量,手指扣着桌面当当作响。
好半天才抬起蒙着灰色的眸子,沉声说道:“备车,本相进宫。”起身站起,离开了书房。
白清妍离开鲁相府,上车拿着帕子接过那支金步摇,仔细的检查,金子颜色无异。
伸手触碰金凤的尖嘴,身侧的刘院使一把拦下了她,“九王妃不能碰,容臣回去验看。”
伸手拿着帕子合在金步摇上,紧着眉点点头。
一开始他不知道白清妍要拿什么,待看见她拆鲁家小姐头饰的时候,他才知是什么。
这只别致的金凤,做工一看便知出自哪里,这件事怕是牵扯上宫里的人了。
白清妍抿唇笑了下,“本妃不会伤着自己,只是觉得这只金凤嘴巴这般尖锐,应是专门特制的。”
“什么人会这么做?头饰变成了凶器。刘院使,今日的事辛苦您了,这个本妃回府研究。”包好收了起来。
刘院使收回手点了下头,“九王妃不必客气,臣也不希望九王爷有事,王上是王爷的哥哥,智勇双全,可是他,哎!”
不可妄议,再则
和白清妍讨论这事不合适,免了吧。
白清妍明白他要说什么,淡淡一笑,“后宫三千佳丽,历代王上不都如此。三日后兰妃入宫有的忙了。”
话落一瞬,车子停了下来,两人相继下了车,一同回到绮兰轩,王总管迎了上来,“王妃,王爷醒了。”
“王爷醒了几时了?刘院使。”问了句看着人说道。
刘院使会议,快着步子进了内室,见着姚侍卫端着碗喂着墨君衍,好像胃口还行。
拱手说道:“王爷可有不适?”
“刘院使,本王很好,您请!”拿着帕子擦了一下唇角,伸手请着。
白清妍噙着笑走过来,看一眼放在桌子上的碗,吃了大半,看样子是饿了。
“王爷胃口还不错,怎么样胸口还难受吗?”
“顺畅得很,他们都与本王说了,怎么拿到了?”温柔如水的眸子,慢慢变得冰冷。
鲁思瑶扑在他怀里,他感觉到有东西刺在脖颈处,可是自己不想碰她,结果起身的刹那,感觉到了痛处。
这点小事他怎会在意,不成想却害的自己吐血晕厥,鲁思瑶故意倒下就是想要他的命吗?
白清妍拿出袖子里的帕子,展开帕子说道:“拿到了,凤凰金步摇,凤喙做了处理。”
说话间递到了墨君衍眼前。
墨君衍收回伸在那把脉的手,小心翼翼捏着帕子仔细的看着,嘶,这个不会是那晚的礼物吧!
抬眸看向白清妍,只见她点头,眸色蹙紧的同时,手
指捏的更紧了,哼了一声,“好大的胆子,臣女竟敢佩戴凤凰,不知为何?”
“父亲说是思瑶的嫁妆,大婚之用,本妃想着思瑶婚事还没定,本妃出嫁父亲也没准备厚脸皮要了,这不就带回来了。”
“刘院使,王爷可是安然无恙了?”回了墨君衍的话,询问病情,常理问话得走,不然容易出纰漏。
刘院使很高兴,墨君衍一切如常,回了话看着那只金步摇,“这个老臣能否在这验看一下毒性?”
“当然,刘院使需要什么尽管说,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