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简单扼要说了一下,“也怪王爷不舍得怜香惜玉,扶一下人家都不肯,两个丫头就那么摔倒了,你们说本妃父亲怎会不弥补?”
“不过,现在看事情各自圆满,皆大欢喜。”
原来是这样,鲁家二小姐钟情六皇子,李铃兰摔倒会不会是她故意的?
可是没听着有人要给九王府纳侧妃的风头,鲁思瑶这么做是何意呢?
阮大学士紧了紧眉,“二小姐生性乖张,不像九王妃这般沉稳,臣有种错觉,您的一言一行很像曾经的故友同僚。”
“臣此番话逾越了,但看得出九王妃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事情看得通透。”
“臣也觉得九王妃不同与鲁家,虽然有时性子直好胜,但是很有把握,这个臣都做不到。”
几日相处刘院使早有感觉她与鲁家的跋扈毫不沾边,学习忠肯,做事有条理,成败在握。
说她是乡下女,他不赞同,在他眼里白清妍比这些名流大家的小姐,高出几倍,可谓宝藏女孩。
白清妍拂袖笑了,看向墨君衍,“王爷,臣妾被他们夸的都有些高傲了,本妃虽姓鲁,可从未在鲁家生活过,自然有偏差。”
“两位大人认可王妃,本王很是感激,九王妃不同与鲁家,有话尽说无妨,你门口中的故人是白景天?”
这话算不算给了阮大学士一个肯定的答复。
阮大学士说的每一句墨君衍都清楚他的用意,自己曾经的下属,值得交往的臣子,给他颗定心丸是有必要的。
再则白清妍就是白景天的女儿,话里话间被人听得出正常,只有那些不看好白家人的不在意,关心他的都会警惕。
而自己也明白,白清妍今晚说话方式确实与其他人不同,真实的很,或许她也知这两位是倾向九王府的。
阮大学士得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心踏实很多,点了一下头,“是,臣甚是想念白大人,那时他,不说了都过去了,王爷安好臣便放心了。”
“刘院使可有事需与九王妃说?若是没有咱们就回吧,不能再打扰王爷休息了。”
“我能有什么事?九王妃学医无需我督促,病志都看得懂,未来可期。臣等就不打扰了。”
刘院使就是想着昨晚他走的时候,根本没注意这些,要是多停留片刻,也不会让王爷涉险,愧疚罢了。
白清妍起身站起,微点头,“恩师谬赞了,明日本妃有事,不能入宫,有劳刘院使多照顾太后,太后病志本妃看过,陈年旧疾。”
“好好好,臣记下了,臣等告退。”拱了拱手,两人离开了王府。
白清妍站在门口看着远走的人淡声问道:“王爷知道他们俩是何关系?”
“他们俩是连理枝也是同乡,朝中都知他们是同乡,除了本王再就是岳丈大人知道他们另一层关系。”
她这么问,墨君衍知道为何,直言相告。
白清妍呵呵笑了,这两人关系挺密切,都是自己人以后相处起来更方便了。
“难怪王爷一点也不排斥轩林院,原来是有老相识,说说吧,收到了什么消息?”
推着墨君衍一边说话一边回了绮兰轩。
墨寒调查了蛮苗,得到了可靠的消息,蛮苗公主六年前就来了大燕,无人知道她在那,但蛮苗传闻她精通用毒。
墨君衍说到这沉思了许久,蛮苗公主他无印象,但对她的父亲和兄长甚是熟悉。
紧着眸色苦笑了一下,“本王想她是来报仇的,儿时跟随父王征战,本王与王兄各自击杀她的兄长与父亲,她怎会不记恨?”
“两国交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这位公主未报家仇,卧薪尝胆难能可贵,可这是战场,流血失去亲人在所难免,谁能说自己无错?”
“她在暗中对王上和王爷下手,想必圣药和王爷中的毒是出自她的手,可又有点奇怪,为何不果断了解呢?”
白清妍觉得这个人另有目的,单纯报仇毒死了之,可是这拖得战线未免长了些,五六年了还留着仇人的命,若是她早就一刀剐了。
自己身负血海深仇,没有当机立断,是因为罪名还未澄清,不能让罪魁祸首死得太早,若是没有这一层,那日在鲁相府人早就死透了。
墨君衍拿到消息的时候想过这个问题,但不得参悟其中为何,会不会是想抢夺大燕?
霎时蹙紧眸色,看向白清妍,“王妃说过里应外合,她会不会在做釜底抽薪?”
“极有可能,若想找她出来看样子还得依靠圣药了。”能隐蔽这么久的人定不会以真面目视人。
白清妍活在鲁相眼皮子底下不也是如此,一个先王留下的公主,初来这里定不会是以女儿身出现墨君夜身边,那样会羊入虎口。
盲目去找人会暴露,加速墨君夜的死,虽然自己希望他早点死,但现在绝不是这么个死法。
圣药来源于外族,做些文章引蛇出洞是最好的办法。
墨君衍默认白清妍的方法,调查这件事需要用到宫里的侍卫,他得尽快搭上线才是。
“好,这件事交给本王来做,圣药来自宫中,王上与徐公公定是与此人有秘密联系,宫外人插不上手。”
“对了,你今日去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