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能救人可是太后要的不是活着,而是用自己生命换取墨君衍的命,她如何阻止?
白清妍也不想这一天来得太快,可今晚的事只要传进宫里,太后那边定是要加快做下决定的。
不管今晚行刺主使是墨君夜还是墨轩,都无法逆转太后的决心。
拂袖擦了擦眼泪,回眸看着墨君衍,“臣妾想的复杂了,膳食来了用膳吧!”扯出一抹笑,起身站了起来。
墨君衍依旧站在榻子边想着她的话,是不是想的复杂他清楚,白清妍能说出这样的话,定是想到了什么。
是自己不能承认更不想认同,就像今晚的事她想偏差了。紧了紧手,回眸看着白清妍,本王不会错的。
转回身走到桌边扶着白清妍坐下,没说一句话,低头吃饭。
白清妍也没说话,两人吃饭突然静了下来,王总管和兰儿相视一眼,感觉不太对,两人悄悄退出了屋子。
“王爷王妃状态不对,走去问问姚侍卫。”兰儿点点头,两人小声说着话走了。
姚子瑜端着饭看了又看,食而无味,他听到了白清妍说的那些话,心里堵。
太后为什么说不要相信,王上做了什么,王上不想王爷活着吗?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打开门,王总管和兰儿到了门口。
“王总管,兰儿姑娘。”
“姚侍卫这么快就吃完了?”王总管笑着问了句话。
姚子瑜伸手请着两人进屋,“不饿,有点闷刚想去院子里走走,找我有事?”
“姚侍卫,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王爷王妃怎么没了往日的说笑?两人吃饭冷冷冰冰的。”
险些被火葬,又有那么多糟心的事,笑得出来吗?姚子瑜长长叹了口气,说着早上到晚上的事。
而鲁相亦是如此,如坐针毡。
明明压下了,怎么就编排成了故事,自己不善待嫡女,漠视九王府,这如何解释?
鲁思瑶站在那压低着头不敢看父亲,这件事是自己捅出来的,本想羞辱一下,可却闹得满城风雨。
余光看向鲁福寻求帮助。
鲁福硬着头皮上前斟茶,“老爷,是老奴办事不力,请您责罚老奴。”放下茶壶扶衣跪在了地上。
鲁相阴沉着脸,手指敲着桌面,眯了眯了老眼,冷哼了一声,“你能护着她几时?让你去赔礼道歉,你跑到城门那做什么?”
“爹,不是您让我去的吗?管家也听到的,那孩子说城门那出事了,让我们过去,我们才去的。”
“你们两个连个孩子都不如吗?还有那个贼人,怎么会跑到城门的?”啪的一声,鲁相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鲁福都不知该怎么解释,从李家出来,听见那帮小乞丐议论城门那出事了,他就问了问。
说城门那围了好些人,还有人散金子,那么大个,他一听那不是自家丢的东西吗。
还没等听完话,不远处有人喊了一声,说鲁相找他们,那孩子很着急的摆了摆手,指着城门方向,眨眼功夫就跑了。
他们也就没多想,两人一同去了城门。
“是老奴一时被贼人的事搞糊涂了,才没有想那么多,今日的事定是有人安排好的。”
“爹,您听听,根本就不是女儿的错,是有人故意的,您该彻查才是,而不是在这骂我。”鲁思瑶得了借口,赶紧为自己脱身。
鲁相气的啪的一声摔了杯子,“住口,若不是你当街说出,爹今日怎会丢尽脸面?鲁福把她关起来,不准出闺房一步。”
“诺!”鲁福起身拉着鲁思瑶使着眼色,不让她在说话,连拉带扯的把她带走了。
鲁相闭着眼缓和着愤怒,是谁散布了这些言传,是白清妍,不会。好不容易成了高枝,怎敢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世?
那是没有捂严实,漏了风了。
今日出门真是没看黄历,一事顺不等于事事顺,顺利送走军粮,却连着两件添堵的事,还特么的曝光与众。
沉了沉气睁开眼,身世好说,生母攀附高官,用计策怀有身孕,临死前将孩子托付与他,他一怒之下送走的。
现在头疼的是金子,官家东西出在了街面上,他怎么把自己府中不曾失窃的事圆回去。
起身站起,走到书房门口喊着管家,“鲁福,带路。”管家提着灯笼照着路,两人去了后院。
那大哥五花大绑的关在屋子里,门口有人看着,鲁相到了门口,打开门走了进去。
“说出金子藏在哪,本相可以饶你不死。”
糊弄孩子还成,我可不信,大哥哼了一声,挺了挺腰杆,“金子都散了出去,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有胆识,你手下那几个说他们是,被你身边的小子打晕偷走了金子,那小子是谁,此时在哪?”
人系数被抓着,那几个没怎么用刑就招了,以为说清楚认个错不会死,结果无一活口。
这老大是最后见着小伙子的,暂且留了下来,训斥完女儿自己亲自来问。
大哥眼角抽搐几下,他都不知那小子哪去了,不如甩锅,兴许还能给条活路。
“俺不知那小子叫什么,但记得长相,金子是他让偷得,地方也是他找的,说好一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