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墨君衍蹙紧了眉,呵呵的笑了,“王爷不记得银凤楼的事?臣妾的身世已被描画的不堪了。”
“姚子瑜听到的?本王会处理这件事,王妃不必忧心。”黑着脸色紧着手,恼火。
鲁思瑶你妄为鲁相之女,这等话说出去羞辱的不止一个人,更是你鲁相府。
有朝一日白清妍露出真容,你们鲁家不仅仅失去的是面子。
白清妍呵呵的笑了,拿下双腿起身站起了,“何须王爷出手?鲁家自己会解决的,不过臣妾加了点火候。”
“即使今日压下言传,明日鲁相发送军粮食,乞丐突然出现再说到几句,那么多人知道鲁相的风流史他会挂得住脸?”
“届时臣妾回鲁相府,哭诉没脸见人了,王爷暴怒登门治罪。”眸色一凛,手里的柳树枝断了。
墨君衍着实佩服她这破釜沉舟得劲,哪家女子会经得住这样的言传,都是藏着不出门,或是忍受不住死了。
她可好不但不熄火还加上了炮仗,生怕自己的身世燕都人不知晓,逼着鲁相惩治鲁思瑶。
“本王知道这事与你无关,可是你如今的身份是鲁家女,这么做吃亏的是你。”
“无妨,只要王爷受得住就成,鲁相承认的,臣妾可没逼他,他女儿惹得麻烦,他不收拾谁收拾?”
侧着头淡淡一笑。
又把事甩给本王了,女儿家无妨,本王一个男人怕什么?自己娶的谁心里明白就成,其他的都是浮云。
“好,本王陪你,只要王妃开心,本王鼎力支持,墨寒来信了,蛮苗一带水患比这边严重,圣药的事没有消息。”
“圣药的事不急,等臣妾看到病志再说,在则王上今日应是无心去哪个妃嫔宫里,若是新人入宫,怕是会有变化。”
白清妍眉头一挑,墨君衍就懂了,脸色微微涨红,看着她面色不变,自己好尴尬。
女人说起这事不该比男人害羞的嘛,她怎么那么平静?避开她的视线,清了一下嗓子,“今晚可有行动?”
当然有了,得知道鲁相明天在什么地方,今日听到言传会是怎么个表情,这不能错过。
微福身,轻柔的附耳,“一同去鲁相府?”
正和本王心意,点了点头两人回了绮兰轩,吃完饭遣走人,悄悄闪身出了王府。
今日速度快,分分钟就到了鲁相书房房顶,趴在那偷听。
“我怎么养出这么笨的女儿,九王府今日可有人出府?”鲁相叱骂一句,回眸问着。
他一家听到无妨,压下去就没事了,若是九王府今日也知道,墨君衍还不得拆了鲁府。
鲁福福身,“九王府的马车去过宫里,中途回过府,下人不见出来,但有个侍卫出来过。”
“侍卫,是墨寒?”
“不是,老奴不认识面生,这几日不曾见过墨寒,老爷他会不会出城了?”
安插在九王府外的人,跟了几天发现情况不对今日回了话,鲁福这就说了。
鲁相紧眉,墨寒出城他会知道,城门守卫有他布下的眼线,没人说他离开,莫非是故意换的人?
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了,城门那么高也不会轻易冒风险翻出去,九王府另有出处?
紧着眉,踱步思量,侍卫出府,那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今日墨君衍可没来啊,应是没听到。
“留意九王府,明日本相送军粮出城,会在叮嘱守城侍卫。还有明日备份礼物带着小姐去李大学士府道歉,李铃兰摔伤了。”
头疼,早朝时李大学士看见他,寡淡的笑了下,就上朝了,鲁相就感觉不对。
下朝后两人一同走着,李大学士虽没指着鲁家,但话里话间都是气愤的。
李铃兰摔伤,近期不来拜访,还说不能陪伴鲁思瑶,请见谅,这谁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当时把鲁相羞臊的,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厚着脸皮说了歉意的话,这哑巴亏吃的憋气。
鲁福也不好在劝慰别怪小姐,转身要走,鲁相说话,“等等,贼人的事如何了?”
“回老爷,确定了,适时机就动手。”
摆了下手叫人走了,踱步思量,也不知宫里知不知李铃兰出事,万一知道又少不了一通责备。
正想着鲁福快着步子折回来,“老爷,莫侍卫来了。”
想什么来什么,真是倒了霉运了,收敛阴沉,噙着笑扶衣坐在椅子上迎接。
莫林冷眸扫了一眼鲁福,他知趣的退出屋子,随手关上了门。
“鲁相已知本侍卫来此何事?慧贵妃很生气。”薄唇迸出清冷的声音,压得人不寒而栗。
鲁相叹气,一脸的无奈和后悔,“本相昨日叱骂了小女,就是想帮人也不能这么办事,大庭广众不慎摔在地上,颜面何存啊?”
“小女一心想着为六皇子办些事,可这反成了笑话,还伤了李铃兰,本相羞愧。”
李大学士可不是这么说的,这两人说话对不上,其中可是有什么小插曲?
莫林侧目说道:“相国此话似乎说思瑶小姐有意撮合九王府的好事,故意跌倒的?”
“是,那日入宫她觉得贵妃有此意,昨日偶然遇见了九王爷,这不擅自耍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