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看着面色无喜无忧的白清妍,紧着眉头不知所措,想要劝她可又不知怎么说好。
微低着头跟在后,紧着双手,琢磨着从哪说好,白清妍突然地停下了脚,“兰儿,你愿意与他共室一夫吗?”
这个问题不是她想不想,而是事实如此,男子三妻四妾,女子只有服从的份。
兰儿上前一步伸手扶着她,“王妃,这不是女子能做主的,而是都是如此。王爷对王妃情比心坚,即使有了侧妃,兰儿相信一样是如此的。”
情比心坚为何还要娶侧妃?就是为了开枝散叶?
好矛盾啊,这里的男子就像兰儿说的,都是如此,哪里的容得女子与夫君同齐。
淡淡地笑了下,“走吧,去太医院。”想多了也没用,真的有那一天,自己断然会离开的。
拂袖进了太医院,兰儿皱了下眉,这是想通了?紧抿了一下唇角跟着进去了。
“刘院使,今日可是还需看书?”说话间,示意兰儿把书放在桌子上。
四五本书整齐的归还,刘院使看着那几本不算太厚的书,噙着笑意说道:“王妃都看过了?”
看书对白清妍并不难,在则这些是她熟悉的,印在脑子里拿不走抹不掉,温故一下就可。
温婉的笑着点了点头,“本妃都已看过,可否再拿几本本妃看?今日本妃不知怎的就想看书。”
她话刚落,刘院使还没来得及说话,钱院使呵笑一声,端看着手里的书与旁边的王院使说话。
“看书翻翻也叫看,不用心去看,看再多也是无用,你瞧这本书,我看了不下三次,还有不熟的地方。”
“钱院使,这个多深奥,俗话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只看不写记不住,您试着写写。”王院使指着那本书,又指了指桌子上的笔。
看似两人说话是相互探讨,与他人无关,其实谁不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觉得白清妍自负了吗。
刘院使回眸看一眼他们,看向白清妍,“书是必须要看的,王妃这边请。”没理会他们,伸手请着向书架那边走去。
白清妍来这是有自己的目的,并不想与人树敌,但在这话说的让人听着不舒服。
徐步跟着走着,淡声说道:“本妃年纪尚轻,看书快些,记忆力也可,刘院使不必担心,本妃不会走马观花。”
“记忆力这东西臣深有体会,年轻时看得多学的也快,而今不成了明显记不住了,王妃您看喜好哪一本?”
刘院使拿自己做了一个例子,顺带人老不中用的意思。
那两个看书的院使,脸红脖子粗的,他们比刘院使还年长几岁,他都不行了,自己会好哪去?
手捧着书,盯看着书架那挑书的两人,一个吹一个再捧,一老一少没一个务实的。
钱院使紧了紧手指合上书走了过去,“王妃,年轻好学,不妨看看这本书,这可是太医院的医书宝典。”
“宝典?钱院使的意思本妃学会了这本书,就可成大器?”白清妍收回拿书的手,看着他惊讶说道。
你说是宝典本妃怎能不配合一下,自古能称之为宝典秘籍的书,都是顶尖的,学会了不就成才了。
双手拿着书的钱院使,嘴角如痉挛一样,抽搐几下,王妃有点傻,看会一本就成大器,那还用得着做这么多书放在太医院供人研习。
一本封神不就得了,何必从基础学习,本官的意思怎么听不明白,这厚一本又是繁体字,小丫头看得懂才怪,取笑懂不?
强扯一抹笑,伸手递了过去,“学无止境,哪有一本成才的,这本书记载的很全面,若是能研习透,其他书便简易很多。”
你都看不懂让我看,本妃还能不知你是何意?一本不成器,干嘛听你的。
白清妍紧眉叹气,失落的收回眼神,伸手翻看着书架,说着话找着书。
“宝典都不能帮助本妃成器,何必劳神一本,本妃看这本就不错,钱院使您觉得呢?”
是不是有利于自己的书一眼便知,钱院使手里那本是一本杂集,所谓杂集是很多人撰写的东西整理在一起的。
书本厚重,又是繁体字,可见这本书历史有多久,并不是说杂集不好,而是经过时间锤炼,医书是会不断完善的。
例如几十年前的病不知是何名字,怎么医治,但通过杂集得知此病,后人在遇见结合当时的方子进行改良,精准用药,从而总结。
那么在记载下来的书,内容会更精确,白清妍手里的那本书正是如此。
钱院使眯了眯眸子,她是懂医书还是碰巧拿到?还挺会挑的,这本书才能称之为医典。
清了一下嗓子,收回手里的书,“太医院的书哪一本都是经典,九王妃看的懂,吃的透就好。”
你个以资历取人的老匹夫,还想难住我?什么书本妃没看见过,杂集正适合你这种闲人,打发时间。
垂目看着手里的书,说道:“刘院使,本妃看着这本像是近年来整理的,里面定有不少历年病症,也会增加更多的草药名字,您说呢?”
“九王妃说的很对,草药需要时间知药性,用于何处,历代医书都在不断的完善,这本是十年前完成的,记载的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