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昨晚脖子不太舒服,王爷帮着按了几下,兴许力气大了,兰儿没犯错,本妃去湖边散步。”
尴尬一笑,双手捂着脖子,快着步子走了。
兰儿摸不着头脑这是按得还是掐的?
门里墨君衍起身出来的时候,听见兰儿惊讶声,站在那听着,忍着笑憋得脸色涨红。
白清妍真会解释,一会兰儿收拾床铺,一看便知刚才是怎么回事,深呼吸屏住笑意,抬手打开了门。
背着手径直走了下去,兰儿愣在那,这个也不洗漱了吗?那我那盆水还用放在屋里?
盯着地上的盆子想了半天,还是端着进屋了,放在椅子上,去内室整理床褥。
撩开幔帐,双手抓着被子一抖,妈呀,这是咋了?床单和平日的不一样,皱皱巴巴,四下不着边。
白清妍是不是宽慰自己,昨晚被质问的吵起来了,所以榻子上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拎着被角回眸看一眼,“王妃,苦了你了,今后兰儿一定谨慎。”收回眸色叠好被子整理榻子。
刚一岑平,一抹殷红入了兰儿的眼,惊得她手抖了一下,白清妍哪里受伤了,这都打出血了?
新婚夜墨君衍伪造了落红帕子,今日兰儿怎会想到昨晚是他们的初夜,只能想到是打架。
若是来月事,榻子不可能这般褶皱,白清妍也会和她说一声,换了床单才是。
越想越担心,急忙换了床单,抱着出了绮兰轩,去后罩房把换洗的泡进水里,快着步子去湖边。
白清妍在湖边空地,手持树枝在哪挥动着,马步,扫腿,裙摆随着步子摆动,如风吹的莲花。
树枝比作长剑,三百六十度旋转,树枝划过地面同时,溅起残落在地上的树叶,飘散空中很美。
单腿着地,一腿与身体前臂持平,像只展翅的鸟,收回旋转坐于地面,如盘蛇。
动作流畅,线条优美的感觉像在跳舞,丝毫感觉不到气力的存在,兰儿看的发呆,白清妍会剑舞。
她家王妃真是多才多艺,这么好的女人,墨君衍怎么舍得下手,五年间,脾气臭了不成?
见着白清妍收工,快着小碎步上前,“王妃。”
“兰儿,有事?”白清妍拂袖擦着汗,迎了上来。
兰儿没做声,四下打量着,伸手握着白清妍的手,撩起衣袖左右看了一遍,松开看另一只,都没有伤,那是在腿上?
白清妍紧着眉看着她,“兰儿,你在找什么?本妃哪里不对吗?”
“王妃昨晚可是与王爷吵架了,伤着了,不想兰儿担心,才会说是王爷帮您按按的?”
兰儿愧疚的都要哭了,可伤处没找到,也不好在这看白清妍的腿,两手紧攥着,抿着唇角。
这傻丫头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想到吵架,她受伤的,对哦,应是雅馨居的事。
伸手握着兰儿的手,抿唇笑着,“我的好兰儿,王爷怎会与我吵架伤的到我?你到底看见什么了这么问?”
“王妃真的没受伤?兰儿见着榻子上有血迹,哎呀,是不是您月事来了?”兰儿下意识地看着白清妍的肚子。
好尴尬,那是第一次的落红,兰儿看见了,这怎么解释,此时也未到月事来的时间,这会承认,过几日在来了怎么说?
早上起来都忘了这茬,这会被抓着问,好难为情,刷的脸颊就红了,低着头嗯了一声,顺着吧!
“可能近日有些忙,月事不太准,昨夜突然肚子疼,王爷帮忙来这,不小心沾到了。”
这谎话说的自己都不信,男人有几个心疼痛经的女人,墨君衍会不会那么做,是未知。
没办法,树立好丈夫的形象吧,日后做不到再找说辞。
兰儿高兴了,王爷这么贴心,自己还误会了,险些去找墨君衍问个清楚。
“这会王妃还疼吗?兰儿这就去煮姜糖水。”挣脱开手,转身要走,回眸说道:“先送您回去,一会兰儿给您准备东西。”
伸手扶着白清妍往绮兰轩走。
白清妍欲哭无泪,这是哪门子事啊!搞的小丫头一惊一乍不说,自己还紧张的要死。
墨君衍你个大混蛋,早起不会收拾一下的嘛,夫妻间的事外人看见不害臊?
似笑非笑的看一眼兰儿,“真的不用,本妃无事,女人的事还是不声张的好。”
“兰儿明白,王妃就放心吧,只是有点可惜,您来月事,就得在等一个月。”
能不能不这么说话,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子嗣身上,这不刚那啥吗,你们着什么急吗。
白清妍紧了紧眉,难掩羞涩,“不可惜,本妃还没想好,王爷身体又未达到标准,以后再说,兰儿去准备东西吧,本妃回去歇会。”
说完话,松开兰儿的手,径直进了绮兰轩。
兰儿眨眨眼,好像有道理,王爷刚好不久不着急,怎么的也要生个健康的宝宝才行。
嘻嘻一笑,高兴地去了厨房。
白清妍进屋子停下脚,回眸看着门外,还好兰儿没追着问,不然不知道再怎么编下去了。
屁股刚坐在椅子上,墨君衍走了进来,“王妃,一早去雅馨居了?”
“没有,在湖边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