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妍医术看似与太医无异,把脉银针,服用汤药。
可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是怎样的异样,沉了沉面色,看着她。
“你是要为本王祛除残毒,不知是什么法子,非要另找一间屋子?”
白清妍怎会轻易说出手术方法,那要说出来还不得把墨君衍吓个好歹,嘻嘻一笑。
“这个王爷就不必问了,到时您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玩应儿,不紧张就行,我去消毒,您好好歇着。”
生怕自己说多了影响墨君衍的心情,赶忙的说了句,拿着画卷走了。
稀奇古怪的玩应儿,会是什么东西?
墨君衍实在想不出,她用什么法子,不过有件事他倒想着一试。
思虑着心里所想,看着双腿,“母后,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白清妍打发走墨寒,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地面,门窗,墙壁等等,逐一擦拭消毒。
拿出自己研发的便携式灭菌机,放在地上,清理空气中的杂菌,便锁上门离开了屋子。
这晚两人没怎么说话,白清妍累得躺下就睡了。
墨君衍的心忐忑不安,紧张又激动,扰得他久久未睡,直到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他才睡了一会。
刚一睁开眼,对上白清妍的大眼睛,“你看着本王做什么?”
“我在等王爷啊!劳驾您起床用膳,移步雅馨居。”白清妍说着话,不安分的小手,掐了一下他的脸。
墨君衍真想剁掉她的小猫爪,昨日就是这般,揉捏自己的脸,这一早又开始了。
不过,这纤纤玉指捏着还挺舒服,嘴角扬起一抹笑,猛然的起身,吻了白清妍一下,顺势下了榻子。
“王爷,你偷袭。”
“你捏着本王的脸,笑的如此招摇,本王不该索取点补偿吗!”墨君衍呵呵一笑,坐着轮椅走了。
白清妍生气归生气,但这吻还是挺舒心的,摸着唇瓣,羞涩的笑了下,“天天这样好像也不错。”
看向屋外晒太阳的墨君衍,想着荣获心生后他会怎样?直接杀上朝堂,出现在众人面前?
还是继续伪装,等到合适的时机,一举定成败?
羞涩的笑凝结脸上,不由得收紧手指,嘴角斜了一下,“鲁相,姑且再让你逍遥几日。”
掀开被子,穿好衣衫,吃了口饭,匆匆去了雅馨居。
墨君衍在门口等着她开门,有意无意的碰触自己的腿,心怀希望,可是进了屋子他就后悔了。
白清妍见着两人在那等着她,快着步子走了过去,“王爷。”
“墨寒,按着上面写的去准备,一会王爷出来后要用,这里暂时用不到你。”
说着拿出一张单子递了过去,拿出钥匙打开门,推着墨君衍进了屋子。
墨寒刚要看个究竟,砰地一声,把他关在了门外,“王爷,属下去去就回,您等我。”
墨君衍嗯了一声,看着只有一张木床的屋子,眸色一紧,“这木床就是医治本王的工具?”
“是其中之一,王爷请脱光衣服,躺在上面。”白清妍轻柔的说着那两个字,拍了一下木床。
墨君衍刷的脸红了,尴尬的避开她的视线,拢了一下衣衫,“你是不是又在耍本王?”
正准备凝神拿手术器械,他这一句话,把白清妍惹毛了。
你丫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耍人?
这是她考虑了好几日才下的决心,竟然成了戏耍?
这些事本可让墨寒来完成,但是为了不被发现维度空间,她只能自己来。
而在此刻,她没有把墨君衍当成男人,自己也不是女人,而是主治医师,他是病人,必须听从她的指挥。
气呼呼的走过来,推着轮椅到了木床那,野蛮的扒了了他衣裳,指了指木床。
“这是无菌室,你衣衫没消毒,万一感染了算谁的?躺上去!”
墨君衍被她一系列操作惊傻眼了,一手捂着光溜溜的上身,一手摸着床边,挪着身子躺了上去。
眼神无助,心口狂跳,此生第一次被女人扒光,不对,不止一次了,是这次更无情。
本以为这就完事了,谁知一双软乎乎的小手,抓住他的裤腰,嗖的一下,一览无遗。
他面色羞红如茄,身子隐隐发烫,墨色的眸子霎时涌动怒火,猛地回头冲她发火,愣住了。
不知何时,一个大圆盘一样的东西,至于地面。
原本的轻纱裙,多了一件白色的衣服,头上戴着白帽子,所有的发丝全部藏在了里面。
那细软的小手莫名的多了一层略微透明的东西,这都是哪来的?
“你给本王解释一下,这都是什么,从哪来的?”
白清妍戴上口罩,转回身,嘻嘻一笑,“我说过,这里会有奇怪的东西,请王爷不要怕,您是忘了还是吓傻了?”
“友情提示,王爷现在请按我说的做,不然后果自负。”话还没落,小手拍了一下墨君衍的屁股。
墨君衍死的心都有了,这种奇葩的治疗方式,太特么羞辱了。
起身就要下地,忽然,跨间一凉,捂着脸,乖乖的躺下了。
心如死灰,按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