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的笑声,墨寒羞耻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疾步消失夜色。
墨君衍拂袖去拿桌子上的茶盏,看见手指那一刻,忽然想起,早上手指沾染的血迹。
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瓶子,坐着轮椅去了白清妍的屋子。
暖黄的烛光影印着红色金丝幔帐,红色晕染着整个屋顶,如同淡色的朝霞。
墨君衍伸手撩动幔帐的刹那,白清妍掀开了幔帐。“王爷您这癖好真不敢苟同,半夜偷窥人家睡觉,不觉得羞耻?”
“这是本王的婚房,你是本王的女人,何来的偷窥羞耻?”墨君衍刷的拉开幔帐,坐在了榻子上。
白清妍抱着臂膀,紧抿着唇角瞪了他一眼,心里想着等拿到嫁妆,定要给自己置办一幢房子。
省的让他堵的没话说,将来和离也有栖身之所,不过此时,暂且顺了他的意思。
伸手搭在墨君衍的肩膀,羞涩的眨着眼,手指划向衣领,“王爷说的这么直白,人家好害羞的,那臣妾服侍您休息。”
话未落,两手就扯开了墨君衍的衣服。
只见墨君衍邪魅一笑,伸手拦住她的腰,一揽入怀,微低着头,轻柔的呼吸萦绕着白清妍耳边。
“王妃比本王还心急,本王错不该让你等着如此心焦,今日起本王将日日陪伴。”
白清妍本想着用这招另他心生厌恶,没成想墨君衍不吃这一套,还顺理成章的日日来住。
红唇微扬说了个好字,猛的推开他,起身刹那,墨君衍扯开了她衣衫,裹在肩膀处的绷带漏了出来。
白清扬下意识的拉过被子披在身上,怒目圆睁,骂了一句。“墨君衍你流氓。”
墨君衍看着手里的衣衫呵呵笑了,“服侍本王就寝,衣服自然要脱,本王只是帮了你一下,不过王妃肩甲的伤从何而来?”
墨君衍说着话,扔掉衣衫,柔声语气随着最后一句变得冰冷疑问,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白清妍微侧头看着肩膀,勾起一丝冷笑,抬眸看着他,眼神坚毅。
“刀伤,鲁相接我回府路遇敌军,随从惨死,我捡了一条命,王爷不信,一验便知。”
话落,伸手拢过青丝,背对着墨君衍。
一朵红梅绽放绷带,墨君衍的心如万箭穿心,腕骨之痛,细长的手指轻柔的触碰绷带,停了下来。
“本王信你便是,这个给你,本王累了。”
随手扔过去药瓶,挪着身子侧身躺了下来。
白清妍看着掉在自己眼前的瓶子,嗤笑一声,“谢王爷体恤。”穿上衣服,背对着墨君衍躺下。
两人各自闭着眼睛,谁也不搭理谁,白清妍穿越过来两天,身体还未全部恢复,鼾声顷刻响起。
这一夜墨君衍又重复着被她强搂的痛苦,一夜未眠。
翌日。
睡得香甜的白清妍感觉被人推了一下,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猛地惊醒了。
“谁推我?”
墨君衍合衣而起,冷冷的盯着她,“王妃未免太淘气,睡觉都能睡到地上,成何体统?”
白清妍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可是也没哪一次掉下来过,刚刚那一下,分明是推得,墨君衍在撒谎,起身间,伸手指着他。
“我自己掉下来的,不是你推的我,墨君衍,是不是你?”
墨君衍垂目整理着衣衫,心里暗自偷笑,刚要说话,咚咚两声敲门声,看向门口。
“什么事?”
王总管本以为只有王妃在,听到他的话音,心里美滋滋,推门走了进来,“王爷,王妃,鲁相差人来了。”
“何事这么急,一早就来了,王妃可知你娘家来此何意?”墨君衍说话间,看向白清妍。
“今日不是归宁日吗?父亲应是差人来接我回府。”
白清妍想着现代人婚后三天回门,这里也应该如此,便用这个敷衍昨日听到的事。
谁知墨君衍狠瞥了一眼她,阴沉着脸,摆手间说着:“王妃是想家了?刚三日就要回府,外人不知实情,还以为本王亏待了你?”
王总管扶着王爷坐上轮椅,看着她,“王妃,王府大婚,新妇九日归宁,您说的那个是民间规制,不得用于王府。”
白清妍呵呵,她哪里知道古代这么多规矩,小声嘀咕一句,说道:“既然不知是何事,见见不就知道了,王爷何必挖苦人呢。”
哼了一声,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
王总管浸湿了帕子递给王爷,“鲁管家说王妃出阁未带丫鬟,鲁相得知心里不悦。”
“今日就送来一个叫翠红的丫头,还带了一份厚礼,王爷您看收还是不收?”
“鲁相是王妃的父亲,体恤女儿理应理解,可我王府何时缺过下人?此举太过刻意,王妃你自己决定,本王不再过问。”
啪的一声,摔了帕子,转动轮椅走了。
白清妍知道他生气,可自己也不想被人盯着,人都送到了,拒绝就说明她有问题,猛然回头吼了一句。
“王爷心里不爽冲我发什么火?爱问不问,懒得搭理你,今日您最好也别求我帮忙。”
杵在那的王总管紧了紧眉,看一眼离开的王爷,看向白清妍,“王妃您意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