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李凌忽然想到什么，问褚若说道：“怎么样，还可以适应吗？”
褚若今年才刚刚大四，虽然在学生会锻炼了两年，但到底还没有真正踏入社会。
李凌不知道她能否适应一家公司总经理的重担。
褚若闻言，轻轻将头靠在李凌的肩膀上。
“很累，但我会坚持下去的。”褚若轻声说道。
她完全可以不用那么累，如果她愿意，完全可以当李凌的金丝雀，没事做做美容SPA，去逛街血拼。
但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会果断地走下去。
她很清楚，她不甘心当一只金丝雀，她一直觉得，她的价值不在于此，所以即便是再苦再难，她也要坚持下去。
李凌是尊重褚若的选择的。
“别太累了，不然我该心疼了。”李凌笑着说道。
这家跃动健身，日后是否能够发展成为一家独角兽公司，李凌其实并不在乎。
成立这家公司的目的，更多是满足褚若的一个小小愿望而已。
所以他完全尊重褚若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