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以为呢?”
温虞还能说什么,她抿了抿唇,浅笑道:“夫君说的是。”
“只是这到底是我幼时的旧物,夫君怕是戴着不合适。”
“不试如何知道合适不合适呢?”
沈遇终于松开了温虞的手,取过手串,自然而然戴在了他的左手手腕处,手串略有些小,却并不显得女气,他常年习武,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又匀称,反而有一股别样的好看。
沈遇轻叹,“正合适。”
温虞一口气堵在喉咙处,上不去也下不来,她怎么都想不通,好好地手串,怎么就落在了沈阎王手上。
年前因为废太子一案,而翻起来的陈年旧事,前朝各派各方为此而日日攻讦对方,收拾了几波人,又换上了几波人,昭狱的血腥气一连多日未曾散过。
终于在今日尘埃落定。
若要问沈大人这几日连轴转圜于朝堂上各方老狐狸之间,心情如何?
沈大人此刻心情却是畅快愉悦的。
他起了身,“夜已深,是该歇了。”
温虞松口气,心道,可算是要走了。
她又有些疑惑,沈阎王来这一遭,总不能是为了手串吧?
沈遇又一句吩咐,“备水,我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