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让他打了个激灵,赶紧醒神回话,“信是昨半夜就送到了的,只是大人昨夜让人传话留宿夕照院,属下等也不敢前去打扰。”
沈遇冷淡的应了一声,拆开信一边看一边吩咐,“让人去查查,沈六郎之前可有打死过府中的猫狗,又或者可有欺负过府中下人。”
他给温虞说过,要给她一个交待,但远不止如此。
鸣争茫然,好端端的查沈六郎那毛头小儿做什么?
连着两夜都未曾阖眼,沈遇心情称不上好,见鸣争不回话,便不耐问他,“是话没听清?”
鸣争哪里敢再问,忙低头应答:“是,属下这就去办。”便连忙出去交待。
沈遇读过了密信,就将信点了烛火烧了。
年关将至,朝中大大小小的衙门,都得赶在封印前,办完手上的差事,殿前司庶务更为繁重,沈遇只用过一碗粥,踏着风雪就出了门。
一转眼,沈遇又是四五日未曾归府。
温虞整日里窝在屋子里头养病,前两日烧的最为凶险的时刻过去后,身体一日日好转,理智也归了位。
她犹记得沈遇说要给她一个交待,虽然她很不想夸赞沈阎王,但沈遇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向来如此。
可那般小事,便是为着沈家上下的安宁体面,既揭过了也就算了吧。
她只想过闲来无事便请刘厨娘下厨烹膳的清闲日子。
她便惦记着,等沈遇一回来,就去阻止他。
还未等到沈遇回府呢,就听见了沈六郎震天响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