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来……”
听到这句话,少女甜甜笑了,她走了回去,脚步轻盈,银铃轻响,负手在背弯下腰,娇俏的脸重又浮现在男人眼前。
眉黛浅浅,微抿的唇如花瓣一般。
只是这花瓣红得过分,满是被摧残啃咬的痕迹,上面还沾着些许水,发着淡淡的,刺眼的光。
忽地,离妄一怔后低下头,移开眼,瞳孔幽深。
与小徒弟唇瓣相碰的感觉陡然袭上心头,师父这个身份禁忌又神圣,他忍耻含羞,后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唇。
在他小徒弟看不到的地方,在这昏暗的光线里,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他与小徒弟方才亲吻的地方。
就像是在品尝有毒的鲜艳果实,明知越是鲜艳越是有剧毒,却还是禁不住想摘下,细细的品尝,一口,一口吃下。
在暗处,圣洁的仙君做完这些后回过神,意识终于是清明了一些。
只是回想方才,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他微微一怔,瞳孔骤缩,睫毛濡湿。
片刻后,离妄运用所剩无几的灵力净化心性,目光重又恢复平静,没有涟漪。
只不过嘴唇干裂才会如此,并非由于其他。
他是她师尊,双修是为了阻止她入魔。
再无其他,也绝不能……不能有其他。
这做不得数,他不可当真。
思绪回笼,男人平放在床沿的手,有些痉挛。
林晚站在床边,认真地看了他师父好一会,后眉眼弯弯展颜一笑,娇滴滴地问:“师父这么问,是舍不得晚晚离开吗?”
小姑娘伸手去玩他垂在肩膀的头发,饶有兴致地缠在自己小指上。
她好玩地缠了一圈又一圈,将她师父的青丝牢牢绑在自己手指,仿佛这样……她师父就再也逃不了,离不开,也不会抛弃她了一样。
手腕处的银铃随着少女的动作散出清脆声响,这银铃是她刚进青云门时,离妄亲手为她绑上。
这银铃唤为清心玲,是由名贵器材锻造冶烧的神器法宝,有清心除邪之用,还可安抚心神,抑制魔性,可离妄此时听到却头疼欲裂,意识昏沉,全身被锁魂钉钉穿的灵骨似是隐隐又有碎裂之势。
冷汗不停地从他额头渗出,他面色已是惨白如雪,须臾后,在颈侧青筋浮现后,离妄抬起迷离的眼眸,在层层氤氲的水雾里看到自己的小徒弟。
她的眼睛如浸清泓,晶莹剔透,将这张桃花小脸映衬得极其生动、明媚,胜过一整个春天。
男人看着,目光晦暗喉结微动,竟是点了点头:“为师当然,当然舍不得晚晚。”
说完这句话后,很快他又颓靡地低下头,嘴唇蠕动,神情似是极度分裂、痛苦:“晚晚是我唯一的徒弟,唯一……师父从小把你养大,教你写字,教你练剑,怎么可能舍得你,怎么可能舍得……”
后面那句话似是而非,飘荡在空旷而凄暗的洞穴内。
表面听来是一个师父对徒弟的不舍,只是纯洁的师徒之情。
可双修之后再说这样的话,这舍不得三字……便不可避免地带了一层别的意味。
似有若无,低回之间,欲望四散。
“是吗……”林晚听后低低一声,她面上一副极是为难的样子,站直身子杵着下巴,想了好久才说道,“不过,一天只双修一次呢,师父再想要也没办法,哦不对,这次晚晚和师父双修了不止一天……”
说到这,林晚不禁看向外头,回想之前,也是有些震惊。
此时此刻洞穴外日光烈烈,微风徐徐,有几缕风吹进,轻轻拂起她裙摆,摇曳床上轻纱帐幔,这一切美好得像一个梦。
林晚心想,开始时还是黑夜,现在已是白天,而这中间不知过去了多少个白天黑夜,她刚起来的时候全身都要散架了一般。
很疼呢。
虽然和师父双修很舒服很快乐,也能涨修为。
但……命她还是要的。
而且,双修时的师父有点子可怕。
都变了呢。
她得缓缓。
“为师,为师不是说这。”男人轻声,他撇过头,乌黑长发掩住他半边侧脸,在朦胧光线里,使得他的面容越发清绝,艳绝。
林晚听到她师父的话回过神,看到她师父这般貌美的样子又哇了一声。
总而言之,她觉得,双修后的师父,好像更好看了。
很香。
“师父不是这意思,晚晚。”离妄五指蜷起,青筋微显,又重复了一声。
“是嘛。”小姑娘坐了下来,她亲昵地靠上前,软软白白的小脸蹭了蹭他胸膛。
诱人的少女馨香萦绕鼻间,男人闻到,些微的头晕目眩,皱眉,而后,微微张开了鲜艳的唇。
“不过,和师父双修真的很舒服呢,虽然有点累。”她声音娇娇软软的,听着极是甜美。
离妄听到这话,下意识问了句,带着不安的口吻,“真的么?”
“真的啊。”林晚狡黠地笑,雪白尖牙若隐若现,坏心思一下就出来了,一下掐着她师父的下颚。
许是林晚此时的神情过于无邪,也许是她的眼睛过于清莹、剔透,总而言之,尽管她此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