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张老太顿时怒火冲天。
“怎么可能!肯定是陈二阳教你这样说的是不是?”张老太惊怒,瞪大了一双牛眼瞪着老板:“你说啊,是不是陈二阳给你很多好处,这才收买了你?让你睁眼说瞎话的?”
“张老太,说了你要冷静。”
孔五维持秩序,说话的时候,带着明显的严厉。
然而,张老太被惹怒了,说话也是不经过大脑的,盯着孔五就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你也一定是被收买了,一个公安的人,一个为人民服务的人,竟然为了私心,老百姓求助都能视而不见,还要颠倒黑白!真是黑心肝啊!”
孔五听了蹙紧眉头,张老太这番话惹得他十分的不爽。
“从来没有人能够收买得了我!”孔五冷了脸,说话的语气也冰冷了起来:“即便今天来报警的是我的母亲,我也不会徇私枉法!我们都是为了人民服务的,你不要再用你所谓的标准来衡量任何人!要知道诽谤是要承受刑事责任的!”
张老太一听,顿时愣住了,啥话都不敢轻易再说出来。
只是,她仍旧用一种很不服的眼神盯着陈二阳。
眼看着张老太不依不饶的,张红建没办法,只能快步上前,悄悄地在张老太太的耳边小声交代:“娘,其实……是我买鱼饲料贪图便宜,买了一些低档货,之前那些进口的品牌都买不起,可能这才出事的。”
听到这话,张老太顿时瞪圆了眼,惊怒地瞪圆了眼看向小儿子。
“好,很好!”张老太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续道:“回家再跟你算账!”
一时间,张老太再也没办法凶下去了。
“警官……可能是我们错怪了陈二阳!”张老太没办法,只能先认错,说话的态度十分的诚恳:“我也不追究责任了。”
这话说的,就像是她勉为其难地原谅了陈二阳做的事情。
不等后者说什么,张老太带着人灰溜溜地跑了,似乎生怕陈二阳找她追究责任。
“造孽啊真是,我一世英名,怎么生出你们这群废物儿子?”张老太一回到家,立刻把拐杖一丢,双手叉腰开始骂街:“对付一个陈二阳都能折进去好几个兄弟,你也是不争气的,给鱼买饲料竟然还买低等货,现在好了,全部死了,我们也亏死了!”
听到张老太的怒骂声,张红建心有不甘。
“娘,我们家里自己都没吃的了,钱又没多少,让那群鱼吃便宜点又怎么啦?食物劣质也不是我的错啊!”张红建直接怼了上去:“你自己也不行,不要做什么都赖我!”
听罢,张老太顿时横眉倒竖,叉着腰怒骂。
到了最后,俩人大吵了一家,不欢而散。
“唉——”
张老太跟张红建大吵了一架之后,表面上是她赢了,其实却被小儿子给戳中了心肺,难受的很。
“现在整个张家唯一的依仗就是那个鱼塘了,现在鱼全都死光,以后可怎么办呐?”张老太十分的忧愁,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几岁:“工人的钱可都还欠着没给,到时候闹上就不好看了!”
以往张家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落魄。
村里已经有人开始说他们张家现在已经成了破落户了,不但没钱还负资产,这都算了,还上蹿下跳。
现在不管她们张家怎么蹦跶,也没办法跟陈二阳作对了!
那还有早些年张家那种家大业大,村里人全都奉承他们的风光日子?
张老太愁眉苦脸的,一阵阵唉声叹气从房间里传了出来,张家人听了就皱眉,个个都开始烦张老太。
然而,当天晚上。
张红建不知道从外边干了什么,一回来就兴高采烈地大声宣扬,眉飞色舞的:“这下我们有救了!娘!现如今有人说他有一批优质鱼苗,利润是我们现在的十倍!”
这话一出,张家人的脸上都迸发出神采奕奕的笑容。
“老天开眼了!阿弥陀佛!”
张老太高兴地双手交握,一脸的激动。
但是,张红建却紧接着续道:“大家先别激动,我们都心里明白,现在我们家所有可以调动的钱加起来,可能还不够买这一批鱼苗,我已经粗略算过账了,大概率还不够。”
闻言,张老太直言问道:“买这批鱼苗要多少钱?”
张红建说了个数。
听罢,张老太那激动的神色顿时黯淡了下来,眉眼也不再飞舞了:“看来真的不够钱购入。”
其实,就算是把所有的钱加起来,还差三千块钱!
张老太也不瞒着,有什么就一五一十地跟张家人说清楚道明白。
听到张老太的话,张家人再次陷入了愁云密布中。
然而,小儿子张红建是个心急的人,同时也是个鬼点子很多的人。
“娘,其实我们可以把集中社给卖了,陈二阳那家伙不是正好要吗?”张红建说话的时候,目光里闪烁着算计:“到时候把价格给调高,三千块钱真正刚好,可能还多出来一大半!”
这话一出,张家其他人也有些意动。
然而,张老太却顿时冷下了脸。
“不成!”张老太严词拒绝,没有半点要妥协的意思:“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