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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娇娇看出来了，也大概明白了，想了想道：“你们是想毕业了吧。”
徐蕾犹豫了一下，长舒了口气道：“对，其实我们已经可以毕业了，但一直想着为张教授做点项目，一来是为了我们履历丰富一些，其次也是想锻炼锻炼自己。”
“可是最近张教授给我们布置的任务太难太难了，我们真的做不出来，我这个月头发都一大把一大把的掉。”
“虽说张教练不强求我们要做出什么成果，可是每天原地踏步，毫无进展，就算张教练不说我们心里也过意不去。”
“现在我们每天都在怀疑自己，你看黄涛涛，一个月以前一百八十斤，现在至于一百四十斤了 。”
徐娇娇看了一眼黄涛涛，眼珠子里满是血丝，一看就是长期没怎么睡好觉的。
徐娇娇心里再度叹了口气，她也知道张帆研究的方舟反应堆项目，的确太难了。
而且也是国内首个这方面的项目，基本上就是从无到有，难度异常的大。
就算是核能研究院的院士，恐怕都要挠破头皮。
也算是难为他们了。
“你们的辛苦我能理解，可是张教授昨晚刚刚通宵，他也不容易。”
“而且你们突然提出这个要求我一时难以接受。”
“再说了，张教授既然没有明确要求你们做出什么成果，你们真的不必着急。”
徐娇娇耐心劝导着。
徐蕾他们苦笑摇头。
“我们知道自己水平有限，可是这样每天原地踏步，怀疑人生的日子一天都不想过了。”徐蕾叹息咬了咬嘴唇一脸痛苦。
“好吧，除了这个理由还有其他的什么原因吗？”
徐娇娇看来问题绝不是这么简单。
徐蕾张了张嘴，眼神闪烁了一下，微微摇头。
“我说。”黄涛涛性格耿直一些，直接道：“其实其他的问题都可以克服，但我们仨都认为，这个研究项目是不可能做出来的。”
“我们实在浪费时间而且还是非常痛苦的浪费时间。”
“有这些时间我们干点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在实验室煎熬，既没有方向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数据，蹉跎岁月。”
黄涛涛一抒心中块垒，大感痛快。
其他两人也松了口气。
是的，这才是核心原因。
这个项目没有前途，也没有希望。
相比于困难的项目，没有希望，才是最绝望的。
想要挖他们仨的大公司有的是，开除千万年薪的也不在少数。
相比之下，跟着张帆研究这种东西，完全是在浪费他们的价值。
“果然如此。”徐娇娇早就有些预料，其实她心里也有类似的疑问。
那就是张帆的这项研究，真的能研究出一点点的成果吗？
这时侯院长他们也来到了张帆办公室门口，看到这三个博士一副蔫不拉几的样子，多少也猜到了什么。
“张帆教授呢？”侯院长问道。
“张教授昨晚刚通宵，我担心他在里面睡觉，所以还没有主动去打扰他。院长您有急事的话我叫醒他，如果没有，我等他醒过来，主动去找您。”徐娇娇回复道。
侯院长想了想，决定还是算了，毕竟张帆难得通宵加班，这可是稀罕事。
刚想到这里，张帆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只见张帆神采奕奕的走出来，笑道：“大家久等了，侯院长，程院士，还有你们仨，这段时间辛苦了，刚才的谈话我听到了，你们想离开我是不是？”
“这个.”徐蕾三人看到张帆，顿时没了刚才勇气，一个个不敢说话。
“你们随时可以离开，不过听完我接下来这番话，你们或许会改变主意。”张帆满脸喜色的宣布道：
“我宣布，方舟反应堆初步理论已经做出来了，核心方程式已经搞定。”
听到这里，侯院长几人愣了两秒，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张帆居然搞定了方舟反应堆的核心数学公式。
这不可能吧。
“小帆，你说什么？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程院士笑道。
“我说，呸，我直接给你们看成果，比说什么都管用。”说完张帆就将自己写的论文递给他们浏览。
首先是程老，他眼神不大好的，戴着老花镜，坐下来翻阅，一页还没看完就各种惊呼。
“这太奇妙了，你怎么想的，居然还可以用这种变换，牛啊。”程老啧啧称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