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
傅祁斯轻笑了一声,赞同地点了点头,“再说了,挡刀本来也是应该的事情。”
当事人墨凌沉轻轻咳嗽了一声:“你说的对。”
“人暂时没事就好。”傅祁斯再次开口道。
安闵熙自从把他迎进门之后,就没怎么说话,一直静静的站在旁边。
但那眼睛是一瞬也不错的,落在傅祁斯的身上。
这男人真是长得好看又绅士,符合了她对未来男朋友的所有幻想。
萧沐羽也没怎么说话,眼神一直在安闵熙和傅祁斯中间转圈圈。
他和楚非蕴跟墨凌沉是另外圈子的玩伴,跟傅祁斯没怎么接触。
但也算得上是关系还不错。
这是他第一次对傅祁斯有这么大的敌意。
为什么这男人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那里,安闵熙就对他那么有兴趣!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又传来十分细微的动静。
沈知澜神色有些疲倦地走了进来。
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目光同时落在她的身上。
只有安闵熙迅速迎了上去,心疼的抓住她的手腕。
“你还好吧?”
墨凌沉的目光,也犹如实质般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带着几分关切。
“找到是什么人了吗?”沈知澜开口道。
“暂时还没有。”
萧沐羽叹了一口气,“对方的口风实在是太严了。”
“没事,能抓到人就好,我们接下来从孩子开始出发讨论。”她再一次开口。
墨凌沉的瞳孔微微一缩,眼中竟带了几分类于进行近乡情怯的神色。
孩子并不是他藏起来的,甚至他也一度认为孩子已经死掉了。
他也为此消沉过很长时间。
但不知为何,看到沈知澜这张脸的时候,他的心中还是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如果当初他对沈知澜再信任一点,或者早点发现送水工有问题。
那个孩子就不可能会在绝境的情况下,九死一生。
沈知澜却没看他的眼睛,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目光扫视了一周。
分明她什么话都没有说,但这个气场已经足够了。
就连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的傅祁斯,都放缓了呼吸,目光专注地看着沈知澜。
“这件事情应该由我来解释。”
楚非蕴站了出来,“是我当初最先发现他活着的。”
“所以你连墨凌沉也没有告诉?”
安闵熙皱着眉头插话,“还是说你们两个人一块隐瞒了她?!”
“墨凌沉他不知道,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比我还要吃惊。”
沈知澜轻声的帮他解释,“这点不用怀疑。”
“当初你们家乱成一锅粥,我看沐阿姨的态度显然是不想留下这个孩子,然后老墨不是还在生病吗?”
楚非蕴继续开口解释,“我就担心这事说出去之后,他们会不择手段的冲孩子下手。”
“所以就谎称他已经死了,秘密把他带走了。”
“可是当时……”
沈知澜的神色变得痛苦了几分,她回忆着那时在手术室里的场景。
“我没有办法解释,你为什么会产生那样的想法,可能是因为你的身体过于紧绷和悲伤,所以产生了心理错觉,孩子并没有被搅碎。”
楚非蕴耐心的开口解释,“他当时是被引产下来的,不过活的概率并不算大。”
“我把他带回去的时候,他的身体各项指标可以说是命悬一线。”
沈知澜微微闭了下眼睛,垂在一侧的手收紧了。
怪不得已经过了这么久,他还是那么小一点点。
看起来还没有别家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大。
墨凌沉无声地盯着她的反应,心头忽然萦绕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
很想抱抱沈知澜。
“正因为如此,我更不敢跟你们说了,害怕给了你们希望又让你们失望。”
楚非蕴轻叹一口气,“不过还好,这个小家伙很争气,居然挺过了肺部感染,坚强的活了下来。”
“谢谢。”
沈知澜十分诚恳的开口,“谢谢您把他从死神那里拉了回来。”
“是因为我看得出来,你们还有感情,所以我想说,这个孩子或许还能维系一下你们的感情?”
楚非蕴犹犹豫豫地开口,“结果我没想到,才刚刚出院,你们两个人直接就离婚了。”
离婚的两个当事人沉默不语,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后来喝酒的时候,我试探过一次老墨,我觉得时机可能不太合适,所以也没有办法开口说。”
墨凌沉这才想起了上次喝酒时,楚非蕴试探性的话,原来他要说的是这个。
“那要是这次孩子不失踪的话,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他们?”
萧沐羽忍不住好奇,“我之前就劝过,得尽快说。”
“我也不知道,我以为高低得等他上幼儿园。”
楚非蕴无奈的摊手,“谁让你们两个人,完全没有要和好的意思。”
萧沐羽跟墙头草似的,又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