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如此盘算,他脸上却依然带着斯文儒雅的笑,轻声的开口:“要不要跑一圈?要是小澜赢了的话,我替赵总卖个人情,给她的第一款香水打个广告,怎么样?”
赵总迅速就带着笑应下,三个人便各怀心思地赛马去了。
沈知澜不是一个精致的绣花枕头,她赛马的时候英姿飒爽,游刃有余,成功地赢了傅承允和赵总。
而且两位都能够看得出来,她中途明显是放了水,才没让他们输的太难看。
赵总脸上的欣赏之色更是毫不掩饰:“沈小姐,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是我见过的少数女中豪杰。”
“你是怎么把这匹烈马给驯服的,太厉害了!”
“随缘分吧。”沈知澜面带笑容地摸了摸马的鬓毛,十分官方的开口。
实际上她心中想的却是:这算是什么烈马,比墨凌沉可好搞多了。她搞不定那个阎罗王,还搞不定它?
赵总的目光在她身上止不住的流连,旁边的墨凌沉也不例外。
刚才通过跟那个赵总简单的交谈,他得知沈知澜和傅承允一块过来是谈合作的。
一开始,他还在心中嘲笑沈知澜这个没用的女人,除了在床上有点灵气,还能跟人谈成什么合作?
直到他看到了沈知澜的另一面。
她自由自在地放飞自我,尤其是驰骋在马场上的时候,一头长发随风飘扬,身子随着马背上下耸动,浑身上下都带着要命的性感。
她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只有在床上才会放开自我。
原来在私底下她也可以有这样一面。
赵总俨然快要成为沈知澜的裙下之臣了,兴致勃勃地往前走了一步,还要开口询问。
“跑这一趟你也辛苦了,先去洗个澡。”傅承允不动声色地打断,声音温柔,语气却不容置喙。
赵总感受到了他隐晦的霸占欲,十分识趣地讪笑着后退一步。
沈知澜却一无所知,告别之后便去换衣服洗澡。
水流冲刷着她身上的汗液,就在这候,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忽然捏出了她的腰,然后一路往上,试图掌控她的身体。
沈知澜身子猛地一颤,差点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喊,却有一根指头抵在了她唇上。
“别叫,除非你想让所有人知道。”墨凌沉低沉的宛如咒语般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沈知澜,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骑马?”
沈知澜瞬间地泄了气,但很快又恼羞成怒地低吼:“放开我!你以为你这是你的地盘吗?墨先生,请自重。”
墨凌沉下巴轻轻搁在她肩头,手钳制住了她的下巴,带着几分泄愤的挑衅,“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带了野男人来这里幽会,连主人姓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皮肤十分白皙光滑,肤如凝脂,他餍足地流连了一会儿。
话说到这里,沈知澜瞬间就明白了。
只是可怜她跟墨凌沉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连他的名下有多少资产都不知道。
被轻视的感觉从心底升腾起来,她一把推开他,自嘲道:“跟我无关!我们已经是要离婚的人了,我也没兴趣在外面跟你做,你缠着我是对我的不尊重,墨先生。”
墨凌沉的手重重地捏着她的肩膀,强迫她抬头:“沈知澜,看着我!”
“婚还没有离,就这么着急为野男人守身如玉?我以为你只是变野了,没想到连胆子都变大了,还真是进步神速。”
他这话自然是在嘲讽,刚才的回怼让沈知澜已经用了大部分的勇气,她既怂又理直气壮地开口:“行,你不走我走!”
惹不起还躲不起了!
“跑什么?”墨凌沉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声音愈发低沉,“这么着急想离婚跟他双宿双栖?那我偏偏告诉你,想都别想。”
沈知澜气得浑身发抖,但凡要点脸的正常人,肯定都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你还要我做什么?要我一直给你和乔幼姗的绝美爱情打掩护吗?”她近乎咬牙切齿的开口,“让我牺牲这么大,你们结婚的时候是打算给我安排高堂的位置?!”
就是二拜高堂的那个高堂。
因为洗澡的缘故,她白皙的脸被蒸的的粉嫩莹润,宛如一朵含羞带怯的桃花,平白多了几分风情。
再配上气呼呼的模样,很是有意思。
墨凌沉心下了然了,原来她这几天这般的拿乔,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在吃醋,觉得自己没陪她而已。
幼稚又惺惺作态的小女人心理。
他嘴角漫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吃醋了?你有资格吗?别忘了,你只不过是我花五千万买来的,理应一辈子都为我当牛做马,牛马还想自己主宰自己人生?”
沈知澜很想大耳巴子呼他,这都什么年代了,他们家还在奴隶制社会吗?
当然,她也就是想想。
抬头凝视着墨凌沉的眼睛,沈知澜一本正经的开口道:“墨先生,您堂堂总裁,如果算术不太好的话,我来给您好好算一下。”
墨凌沉挑眉,看着她编。
沈知澜:“五千万,我跟你生活了三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平均下来一天也就五万不到。比起您在外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