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条柳木看着地上有些凌乱的桌布,皱眉看向旁边的妻子道:“这是怎么回事?北春宫沐不由地眉头一皱道:“昨天这里还不是好好的吗?”说完找来打扫卫生的寿伯道:“这是怎么回事,昨晚上不是刚刚打扫过吗?怎会如此凌乱?”寿伯欲言又止,鹰条柳木不由地干咳一声道:“你有什么就直说吧,我们不会怪你的。”寿伯吞吞吐吐地道:“报告老爷夫人……少爷,少爷他早……恋……了~!”鹰条柳木一愣随即脑袋轰的一声,难以置信地道:“什么?寿伯……你是不是说错了?”寿伯摇摇头,有些无奈道:“千……千真万确啊……老爷,我……我那晚差点没被……没被吓死~!少爷……少爷他居然……居然强吻……强吻一个婢女~!”
鹰条柳木看着地上的桌布道:“还有呢?”寿伯摇摇头道:“我就在房外看得不真切……好像……不……是一个婢女,像是……邻居家的……静隽小姐~!”鹰条柳木急道:“什么?静隽,你说的是平原静隽吗?”鹰条柳木这么一说。寿伯的嘴巴忽然利索了道:“没错,就是那个您经常夸她懂事能干的静隽~!”鹰条柳木瞪着眼睛道:“那你倒是说说,昨晚在这里他们都干了什么?”寿伯无奈苦笑道:“其实我只看到了少爷推到了静隽。但是并没有做出太过激的举动。手也没有乱摸,只是强吻罢了。”鹰条柳木横眉道:“当真?”寿伯不由地点点头道:“自然,老奴对老爷从不撒谎~!”
鹰条柳木看向北春宫沐道:“儿子还有多久下课?”北春宫沐开口道:“还有半个时辰,你冷静点,不要逼着他叛逆。”鹰条柳木深吸一口气,想要努力平复心情,但是奈何根本做不到。鹰条柳木温柔地牵起妻子的手道:“寿伯,你先下去。我们还有一些话不方便在这里说给你听。”说完寿伯也不再过问,直接退下。鹰条柳木揉了揉妻子的玉手道:“孩子他妈……不,沐妹。我知道这一天迟早回来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北春宫沐摸了一下丈夫的后背道:“你啊,也别太气了。不就是小孩子胡闹,现在叛逆,做了一点叛经离道的事吗?至于这么痛恨吗?”鹰条柳木不由地难为情道:“你不懂,这是我们上一辈的恩怨。说起来话就长了……”说完鹰条柳木将自己家跟平原家上一辈的恩怨说了出来:“那是我才三岁的时候……”
那一年鹰条柳木三岁,旁边的平原上野三岁半。这一天鹰条柳木正在跟平原上野玩耍。这时候一个穿着制服,头戴白纱帽子的夫人走过来喊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跟这个小野种玩~!这个小孩十有八九会跟他老爹一样坏。哼,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说完夫人直接拖着儿子走了。后来,问过家里人才知道。原来早些年平原家经商,因为一些质量问题,居然跟当地的豪绅闹了起来。身为当地的父母官,鹰条柳木的父亲自然秉公办理。谁曾想这些问题居然都是当时的豪绅买通当地商贩改口说的。而那些所谓的问题产品居然都是那个坏蛋栽赃的。这一下虽然后面鹰条柳木的亲爹还了平原家一个公道,但是这件事还是闹到了上级那里。害得无辜的鹰条柳木一家差点被革职,好在平原一家好言相劝,最后不了了之。当然小气的夫人家是不会记得这家人的好的,只会把自家的委屈宣扬得到处都知道。这一来二往,两家的梁子就算是真的结下了。这也就是平原上野被母亲拉走的原因。不为其他,就是为了心中的这口恶气。想当初苦苦哀求的是这个妇人,现在恶语相向的也是她,这个还真的就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然而谁都没想到,若干年之后,自己的儿子居然跟别人家的女儿打得火热。鹰条柳木无奈摇摇头道:“我这也不就是担心一件事吗?”北春宫沐无奈道:“什么事情?”鹰条柳木呵呵直笑道:“那还不是因为她奶奶现在很有可能会拆散他们,甚至不仅如此还会让咱们儿子留下一道阴影。导致他以后都不敢找媳妇吗?”北春宫沐不由地奇道:“不至于吧?她奶奶就算是再怎么恨我们家,那也是上一辈的事情了。难道她的恨还能持续这么久,这么长的时间?”鹰条柳木无奈摇摇头道:“那可不一定,这种事谁能说得准呢?别的不说,你还记得那老太太,他们搬来的时候,见到我是什么态度吗?那一张马脸拉得老长了~!”
北春宫沐笑嘻嘻道:“你还真别说,我还真的没注意。要是换做是我早就该忘个一干二净了。没想到这个老太太这么记仇的啊~!”鹰条柳木看着有些笑逐颜开的妻子,不解地道:“那你还笑得出来?”北春宫沐不由地摆摆手道:“傻瓜,你忘了。现在我们儿子在太学院可是很受欢迎的。万一那一天真的受了点打击,那也是人生的历练,难道我们做父母的还能护着他一辈子吗?”鹰条柳木不由地忧心忡忡道:“那可说不定……”北春宫沐不由地无奈摇头道:“那我们也是什么都做不了,你倒是说说看该怎么办啊?”鹰条柳木忐忑道:“也罢,现在的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北春宫沐看着早已雄心不在的丈夫,不由地无奈道:“你啊,什么事都担心。固然别人可能会棒打鸳鸯,但是你想过没有?我们儿子可能真的不在乎呢?”鹰条柳木不由地脱口而出道:“那这个女孩不是他的初恋吗?”鹰条柳木这么一说,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