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今日的头筹就非他莫属了!”
“这叶良辰是何许人也?你为何如此肯定他能拔得头筹?”
“叶家嫡子叶良辰你都不认识?他可是咱们临江县最年轻的秀才。”
“哦,难怪县令大人都望着他抚须而笑呢!”
……
见登台之人居然是叶良辰,人群中顿时议论纷纷,有羡慕,有崇拜,当然也有妒忌。
“那个和叶公子同时登台的人是谁?一身打了补丁的儒衫,他哪里来的自信和叶公子一较高下?”
“谁知道哪个穷乡僻壤出来的愣头青,想来是准备借机制造一些噱头,好让自己扬名吧!”
……
对于台下的议论,云逸并未放在心上。
自己本就是为了名利而来,既然做得,旁人又如何说不得呢?
虽然云逸并没有和叶良辰一较高下的心思,不过既然遇上了,也没有就此退却的道理。
云逸还未登上高台,那些围观的学子中便有人高声叫喊了起来。
“那人不是云逸吗?”
“可不就是他嘛!”
“他一个连童生都没有考过的人,到底哪里来的勇气登上高台啊!”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他一个被刘夫子除名的人,又哪里见识过这等场面。”
一些不认识云逸的人,听到几人议论,也纷纷探过头打听了起来。
那几人见成了众人的焦点,脸色瞬间便兴奋到涨红,于是滔滔不绝的讲述起了云逸在私塾里的糗事。
几人越讲越兴奋,后来甚至编排出云逸偷看张寡妇洗澡的事情来。
“啧,没想到临江县的读书人里面,居然出了这么一个败类!”
“呸,他一个童生都没考过的人,也配叫做读书人?”
……
一群人侃侃而谈,好不热闹。
当云逸走上高台站定的时候,他在众人眼里,已经成了一个人品恶劣且学识浅薄的斯文